第二天,蒙韦仪又骂三皇子?邾甫。
“……什么丝绸之?路茶马古道?,往日说的那般热闹,边关要开互市,正?该你等效力之?时,怎么别的时候争了,这次反倒让了?”
该低调时你不低调,高调争宠,现在用着你了,你反而低调了,怎么着,是等着大家?伙一起?跪求你,好显得你重要?
陎甫也得出来认错。
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先前犯了事,得低调表现,不好再招父皇的眼,只能请罪是自己的错:“……只要父皇准允,儿子?必督促四方,为君分忧,万死?不辞!”
父皇当然是不允的:“你的孝心朕知?道?,不过?近日天气陡变,柔妃染了风寒,你还是多去后宫请安,陪陪你母妃。”
邾甫袖子?底下的手握成拳,头磕在地上:“父皇教的是,儿臣下了朝就去侍疾。”
父皇还是不信他啊。
蒙韦仪才不管那么多,第三天,大骂六皇子?邾晏——
北有强兵,南有匪患,举国上下都在担忧,都在努力,就这个东西见天瞎疯,天天偷懒不干活,把座上天子?放在哪里,把皇子?身份放在哪里,就该立刻绑过?来逼着干活,有功则是朝廷之?喜,无功也多了个人历练,岂非好事!
这个太元帝说好,立刻叫人召了六儿子?进来。
是的,六皇子?这个年纪,仍然没派公?务,也不上朝议政。
邾晏应旨参见,听了蒙韦仪的骂,反应全然不似二哥三哥,对这言官一点好脸色没有,亦不见半分尊敬,只冷冷道?:“天下是父皇的,关我什么事?”
“那未来——”
“未来也不是我的,关我什么事?”
所有人:……
六皇子?那叫一个酷,见被召见只是为了这事,说完话片刻未留,朝太元帝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就这么走了!
散朝后,二皇子?三皇子?目送蒙韦仪气呼呼背着手离开的背影,默默收回眼,不小心四目相对。
三皇子?邾甫浅笑阴诡:“二哥不会是……想要他吧?”
可真是敢异想天开,这老头连父皇都驯不服,岂会真站谁的队?
当然,要是真能站,的确很有用,或许连这老头都不知?道?自己的分量。
邾宾:“哦,原来三弟不想要啊。”
邾甫:“二哥放宽心,只管去争取,蒙大人不会跟我,也绝跟不了六。”
都骂成这样子?了,老六那脾气,能收才怪。
兄弟做了这么久,邾宾不要太懂好三弟为什么这么说:“你以为我不插手,刑部尚书邬复你就能保下了?”
邾甫:“那是我的事。”
总之?意思很明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插手你的事,你也别插手我的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