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道扬镳。”
乾元宗弟子立刻前往,想去仙地寻找机缘。
谁知离仙地越近,心中越是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求。
这种欲求使得他们不顾一切,只想得到自己想的东西,最终丧失了理性。
谢无镜谢他们愿意将真相告知。
弟子们惭愧,不敢承谢。
之后谢无镜找了一出没有任何植被的山谷,在此布下大阵,将那些失控的修士带过来救治。
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谷中,不用仙术,这群人也慢慢恢复正常。
两名长老想方设法联系孟枢,然而玉牌竟失灵,传出的消息全都没有回复。
尚不知是何物使得众修失控,那东西是否已经附着在了他们身上。他们也不能再回驻地。
谢无镜一边救治弟子,一边在周围查验异常。
这两日,他几乎一刻也没休息。
此时,他也只是稍微得闲,在阵眼中打坐调息。
察觉到山崖上的动静,他睁开眼。
抬眸,如乌云盖顶的魔族大军,盘踞在悬崖之上,几乎将整个山谷包围。
众修陆续醒来,警惕地拔出武器:“魔袭!”
“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你们打架的。”
战云霄骑在魔云兽上嘲讽,“反正你们会自相残杀,用不着我动手。”
这话说得众修士不禁偷瞄谢无镜,无地自容。
有人恼羞成怒:“是你对我们用毒?卑鄙!”
“你们自己人干的事,可别怪到我身上。”
战云霄讥笑,“我魔族是不光明正大,我承认。但若不是你们的人给我开路,我又怎么进得来陵华秘境?”
闻言,众修皆惊。
谢无镜走到众修身前,以一人当关之势,肃声道:“无需多言,说出你此行目的。”
“好!慈琅仙尊爽快。”
战云霄道,“虽魔道殊途,但我父亲一向敬重慈琅仙尊大义。今日,我特来给仙尊一个救下乾元宗众弟子的机会。”
魔军往后退,露出一众衣色如云的乾元宗弟子。
以孟枢为首,全被魔军用沾染魔气的剑架着脖子。
这一剑下去,不死也会被魔气侵体,损伤根基。
乾元宗两名长老倒吸一气,“仙尊,这……”
谢无镜神情浅淡,不动如山。
战云霄:“不知慈琅仙尊愿意为救这群弟子付出何种代价?”
谢无镜:“你想如何?”
战云霄勾起嘴角:“慈琅仙尊一把九霄太上剑,杀我魔族无数。我要仙尊为我死去的魔族谢罪。自捅一剑,我就放一个乾元宗弟子。”
如此一剑伤不到谢无镜根本。
这么做全为诛心。
崖上崖下,众修神色不一,紧张地关注谢无镜。
谢无镜默然不语。
孟枢啐战云霄一口:“呸!你这卑鄙无耻的魔物,我就算死在你剑下,也绝不要仙尊受此折辱……”
他骂骂咧咧,被魔军堵住嘴还在呜呜个不停。
织愉在后方听到战云霄的要求,也在心里骂:确实卑鄙,确实无耻。
她怎么就做不到呢?得学习!
前方传来谢无镜威严的声音:“恕难从命。”
同时,九霄太上出鞘,化万道剑影。
红日未出,青白天地间,却因剑而现出太曜之辉。
他怎么拒绝了?
织愉好奇地踮起脚和魔兵一同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