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感到他的手指轻动,细细地摩挲她的腰间细嫩的软肉。
她骨头一酥,身子不由一颤,呼吸一沉,按住他的手,问他:“你干嘛?”
谢无镜:“你说慢慢来。”
又一刻钟到了。
他的手拨开她的外袍,只隔里裙搭在她身上。
织愉对他瞪圆了眼睛:“我说的慢慢来不是这么算的。”
谢无镜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怎么算?”
顺其自然呗,还能怎么算?
织愉嗔他一眼,紧接着便觉身子一轻——他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到了他腿上,让她坐在他怀里。
织愉轻推他:“这还不到一刻钟。”
这也算慢慢来?
谢无镜泰然不动:“嗯。”
织愉无语地与他对视片刻,终是没忍住,掐了他腰一把。
谢无镜终是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这样抱着她,时不时轻抚她的腰背。
日渐西沉,织愉渐渐犯困犯懒,依偎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合上双眼。
睡意朦胧间,她感到谢无镜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
他在她身边躺下,仍旧将她抱在怀里。
恍惚间,她听见他低语:
“你我是夫妻,怎会不熟悉?”
“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生生世世,仅有一个你。”
“你我,怎会不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明·唐寅《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
第163章 身魂相融
织愉心头微颤,半梦半醒间循着他身上的热意,紧紧抱住他,含糊道:“是我顾虑太多……”
是她想错了。
以为他成了圣,以为他忘了情,以为他记忆里只有恶毒的她,他就不再是从前那个会竭尽所能呵护她的谢无镜。
可谢无镜,永远只会是谢无镜。
谢无镜轻抚了抚她的背,低头,一吻轻轻落在她发顶。
*
锻体的方法,不是只有双修。
织愉还不适应,谢无镜也不勉强她。
只是从第二日开始,她每天的饮食里多了一碗药。
嗅到药里熟悉的香,织愉心知这其中有他的血肉。
他在以从前之法,用他的血肉为她养身。
织愉犹犹豫豫地饮一口,暗暗想着待会儿要不要说药太苦,不想喝,要他换个方式喂她。
可药入口,竟是清甜清香的味儿,实在让她说不出苦。
她无奈,一口气将药饮尽,把碗递给他。
谢无镜问她:“味道如何?”
织愉诧异:他竟不知这药是何滋味?
她立刻故作委屈,小脸一皱:“苦,我不想喝这药。”
谢无镜:“不双修,便只有这种法子增强体魄。”
织愉眼巴巴地看他,等他接着说。
可他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织愉有些气恼地打他手臂一下,“我知道这药里主要是你的血肉有用,你就没有别的方法喂我吗?”
谢无镜:“比如?”
“你问我?你难道……”
织愉一愣,忽然想起,他的记忆与谢世絮曾告诉她的梦境发展相似,恐怕是没有他喂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