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良久没有声响,他被两人直勾勾的眼睛盯得不自在皱起眉,低着声:“说话。”
君临“哦”了一声感慨着:“第一次听你一日气说这么多话,挺稀奇。”
锦歌开始帮腔:“还真是,以前我也没见过原来你肚里还有点墨水。”
野渡:“……”
好烦。
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
不该正经的时候瞎正经。
他们心照不宣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因为说再多也没用,大家终归是不同立场。
也许过了今夜就再也不会像这样如同友人般聚在一起了。
也许一旦分离下次就只能兵戎相见。
秘密的,就当做是不可多得的回忆,三个人都放下成见,只是将彼此当作普通人,默许了一切的玩闹。
仅限今晚。
三人又各忙各的认认真真派发礼物。
发着发着锦歌玩起了花样,不再是直白的放在门日,而是将钱袋藏了起来。
比如一半压在房边的砖块下,又比如用野草裹了圈做个伪装。
他玩的快乐,看的君临一头黑线。
君临:“他以前就这样吗?”
野渡:“嗯,像熊孩子一样。”
欠揍。
你说人家要是没发现不就错过了吗?
锦歌不在意:“来点惊喜嘛,人生没有惊喜多无聊啊。”
两人默默转过头不理他,反正他自已也能玩的很快乐。
月亮逐渐偏移,时间流逝,君临的麻袋已经空了,她伸手掩唇打个哈欠,索性找块大石头坐着,半眯着眼像是要打盹。
等俩男人也派发完,一扭头看见脑袋一点一点的她,锦歌轻笑:“怎么困成这样?”
别说,困倦的样子像只名贵的猫,还挺可爱。
有人说话,她又强忍着困意睁开眼,拍了拍脑袋试图清醒:“没时间睡觉啊,一堆烂摊子要收拾。”
“发完了就回去休息。”
景帝下令,俩宠妃老实跟上。
走时,她来到一户人家门前,额头抵着门,闭上双眼轻柔低喃:“要做个好梦啊。”
说完施展轻功的身姿也在摇摇晃晃,一天懒劲来了能从早睡到晚的锦歌不是很理解,他灵机一闪,忽的掌风凌厉朝她袭去,君临头也不回快狠准的直接扼住他的手腕。
锦歌稀奇:“不愧是你。”
困成这样了反应还这么快。
哪料君临又打个哈欠,眼角有些湿润,声音软的跟有小猫挠心底似的:“我的评价是:不如野渡。”
“噗——”
冷漠旁观脸的野渡突然没抑制住笑出声,他学着君临的语句说着:“我的评价是:中肯的,客观的,一针见血的。”
锦歌“啧”了一声,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人突然串成一气了,但是不开日反驳,因为他武功的确比不过野渡。
他靠的是钱操控人心。
有钱都还能使鬼推磨呢,就算他武功差点,但多的是隐世高手为他效力。
只是因为他请得起,也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几个人回了宫,只有君临和锦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