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名啊!”辛年举起大拇指。
京纾这才收回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我与徐留青哪有不般配的地方?”他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便嗤道,“没眼光、没见识的人太多了。”
辛年附议,“是的呢。”并且很主动地提出建议,“主子,可需要属下再派人去煽煽风?”
“不,”京纾考虑周全,“还是要让他们都亲眼看见得好。”
辛年:“呃。”
京纾起身朝外走去,“不必跟。”他出了书房,在辛年默默的注视中果然走到卧房门前。
徐篱山正趴在桌上研究一本医书,转头赫然看见个人,魂都吓飞了,“你走路能出点声吗!鬼都要被你吓死!”
“鬼本来就是死的。”京纾走进主卧,褪下肩上的外袍扔在榻上。他走到徐篱山身后,看了眼桌上的书,“想当大夫了?”
“只有大夫能看医书吗?”徐篱山仰头哼道,“我可是鬼老头的弟子。”
京纾说:“不会医术的那种弟子?”
“你烦人!”徐篱山说,“我只是不想太完美了,给尔等凡夫俗子一点空间。”
京纾伸手握住他的下半张脸,让他把头抬起来,自己则微微俯身,轻声说:“为什么突然看医书?”
京纾句句都是隐瞒,莫莺也不敢直说,徐篱山不相信京纾的身子当真只是他们说的那般轻巧。有莫莺在,没有徐篱山发挥的余地,但这样能让他心安,哪怕只有一点,也总比干坐着好。
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是个冷酷的帅哥。
徐篱山撇开眼神,“你管我!”
“我说了,我的身子没有大碍,不必费神。”京纾看着那双眼睛,“去书房挑自己喜欢看的书。”
“谁说我是为了你啊,自恋鬼。”徐篱山不看他,拍拍他的手,“走开,我要睡了。”
京纾说:“我洗漱过了。”
徐篱山听懂言外之意,说:“我不要和你睡。”
“为什么?”
“我们在冷战,不适合一起睡。”
“是冷战,不是和离,可以一起睡。”
“那你前几天为什么要睡书房呢?”徐篱山质问道,“你是在给我甩威风吗?”
“不是,只是想尽量冷静些。”京纾有些困扰,“当时那种情况和心情,我如果和你睡在一起,怕控制不住。”
徐篱山说:“控制不住一把把我掐死?”
“不是掐,”京纾纠正,“是□□/死。”
空气静默一瞬,徐篱山猛地转身跑入内室,甩飞鞋上了/床。
京纾挑了外室的灯,随后跟进去,路上顺手把分离两处的鞋子一一捡起来放在床边。他坐在床边脱了鞋,胯上突然挨了一记,侧身看过去,徐篱山整个人呈大字状展开,试图占据整张床。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他合理地请问道:“你在邀请我?”
“……好的不学,跟我学厚脸皮还挺快。”徐篱山微笑。
京纾不反驳,双腿抬上床,就挨着床边躺下去了,几乎有一半身子都悬空着,但这并不影响他。
徐篱山在心里默数了整整三十秒,这人仍旧一动不动,他忍不住了,说:“我在睡觉,你却想趁机锻炼臀肌,你好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