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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被翻身压住,与京纾耳鬓厮磨,俄顷,才轻声说:“不悔。”

……

天蒙蒙亮,京纾披着外袍走出屋子,扯了下廊下的玉铃铛。

特意离远了些的鹊一立刻上前,一眼就瞧见自家主子脖颈上的咬痕和抓痕。他不敢多看,垂首道:“主子。”

“让莫莺开个方子,拿去膳房熬些药膳备着,另外再让他给我拿罐药膏。”京纾清了下嗓子,又说,“让人去文定侯府说一声,就说公子身子不适,要晚些时辰才能回门,请文定侯多担待。至于宫里,让人回了陛下,说我与留青过两日再入宫敬茶。”

“是,不过主子,”鹊一请问,“要什么药膏?”

京纾闻言盯着鹊一看了两眼,并不言语。

鹊一眼神一晃,虽然还是不懂但很有眼力见地假装懂了,“是,属下立刻就去。”

他转身走了,京纾回了屋中,俄顷,又抱着被薄毯裹着的徐篱山走了出来,径自往浴房去了。

第95章 秋雨

徐篱山是被疼醒的。

上到眼睛嘴唇,下到膝盖脚踝,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两股间的隐秘部位更是奇怪。

床帐中的味道散去,空气中有淡淡的蓬莱香,徐篱山微微偏头,额头蹭上京纾的脸。京纾仍在睡梦中,看起来像尊华丽淡漠的玉像,看起来与昨夜的他截然不同,只有那微微泛红的眼皮和红肿的唇是他昨夜动情的痕迹。

太可怕了。

徐篱山睁着肿胀的眼睛,又惊叹又惶恐地盯着京纾,这个男人发起情来真的是太可怕了。幸好他体力没有那般强悍,最后晕过去了,否则还不知道京纾要怎样才肯停下。

“看什么?”京纾突然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向正把自己盯着的人。

“……”徐篱山小幅度地摇头,小声说,“看你好看。”

京纾并不相信他的说辞,“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人。”于是徐篱山开始控诉,“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想起昨夜,不论他如何求饶,京纾都一字不听,这位有自己的节奏,并且迅猛凶狠,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京纾抬手摸他的脸,指腹轻轻刮蹭着脸腮,“委屈了?”

“没有,”徐篱山眼神麻木,“我黑化了。”

京纾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徐篱山天天都声称自己黑化了,因此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他的手滑下去,落到徐篱山的腿上,轻轻揉捏起来,故意误解其意地说:“没有,你还是很白。”

徐篱山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里裤,下意识蹬了蹬腿,这一下牵扯屁/股和腰腹,登时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嗷操!”

“……”京纾觉得他可怜,又可爱,连忙按住他的侧腰替他按摩,嘴上哄道,“别乱使劲了。”

“怪谁啊!”徐篱山被迫直愣愣地躺成一长条,愤愤地盯着京纾,“你八辈子没碰过男人!”

京纾无法反驳,稍显无辜地说:“是这样。”

“……”徐篱山伸出顽强的中指,轻轻戳在京纾鼻尖,往上一戳,让他当场变成小丑脸。

对视一瞬,京纾微微仰头躲开徐篱山气势昂扬的中指,而后又低头,张口虚虚地在那指腹处咬了一口,吓得徐篱山收手如闪电,唯恐避之不及。

“你变了。”徐篱山憋嘴,似是要哭出来,“你还我当初那个纯情可爱的京纾。”

“然后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京纾嗅着徐篱山的侧脸,像猛兽圈地盘,不动声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