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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或者通宵。”

“……”温辞忍不住说,“你这样很容易猝死的。”

“我如果快死了,拿走你初吻的是我,亲过你胸的是我,跟你一起睡的也是我,估计会在死之前做一次爱。”

江聿风笑了下:“记我一辈子。”

温辞筷子都快抓不稳了,只看见江聿风眼睛里残留的点点疯感:“……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真的,拖太久不好。”

吃完他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江聿风忽然问:“你裤子脏了。”

温辞低头一看,红油点点在他白色裤子上异常明显:“啊啊啊,这个好难洗的,我得回去换裤子了。”

温辞的外套是浅蓝色的蓬蓬面包服,下面是白茫茫的直筒长裤,很温柔的配色,脖子围了一圈粉色的围巾,这个是江聿风织的,说是选错颜色了。

温辞觉得好看就要了,二百五里扣钱。

江聿风安抚他:“不要急,有三十分钟。”

温辞顿了一下:“你听到我跟路雪松说话了。”

“眼睛没聋,耳朵没瞎。”

“……”

温辞加快脚步回宿舍,江聿风随后跟上,把门锁好,阳台窗帘拉上,对着温辞说:“换吧。”

温辞两条笔直的腿非常健康匀称,不是那么过分的暴瘦,四角裤的边缘勒出微微的肉/感,让江聿风想起他捏出来的娃娃。

不似石塑黏土材质,更像是用陶瓷做的,脆弱且好玩,适合被捧在手心里,从脚,小腿,大腿,如一块完整的玉瓷,爱不释手,要摸到微微发热的地步。

温辞浑身不自在,虽然四角裤还穿在身上,他走动到衣柜面前,开始搜刮合适的裤子。

毛衣下摆空荡荡的飘着,往下看紧致圆润,不管哪个角度看,屁股都很挺翘,弹性十足,像一掐就出汁水的水蜜桃。

江聿风用指尖撩着喉结,眉头紧锁,吞咽浮动。

温辞正弯着腰找衣服,身后的人走过来,温辞一下子就懵了。

他转身疑惑:“干嘛?”

江聿风搂着他的腰,手背青筋微凸,固定温辞的窄腰:“接吻,中午了,吻完要睡觉。”

“现……现在?”

话还没说完嘴唇印下冰凉的唇,温辞睁大眼睛,微微皱眉,江聿风用舌尖撬开唇缝,顺着齿关灵活的钻进去,舔过口腔里的软肉,两人嘴唇贴合得几乎密不透风。

温辞没站稳,往后退一步,大腿撞到了桌沿,他手掌撑在桌上,免得自己摔下去。

温辞受不了了,快沉溺的窒息在他的吻中,偏过头,江聿风追了过来,温辞无处躲藏:“可以了,我不要了……”

被江聿风一只手抓着后脑勺再次亲下去,口腔内壁潮热一片,津液从嘴角渗透,无法及时吞咽,温辞被他弄得很狼狈,几乎先是控制不住自己唇边肌肉,眼神失焦,呼吸浓重。

“可以了吗……呜。”

江聿风咬着下唇饱满的软肉,充血的湿热感,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的掐着,进食一般的掠夺,重新钻进口腔里,大力吮吸出濡//湿水声。

温辞不知道何时坐在桌上,用脚去踢他,挣扎中四角裤慢慢的磨下去,腰窝明显,中间显现浅浅沟壑。

江聿风松开时,温辞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大喘气,像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去散气,灵魂都要被震碎了。

这只是一个吻。

温辞想哭,呢喃:“好累……”

江聿风亲昵的在他耳鬓厮磨,汗湿间满是对方淡淡的清香。

温辞瘪嘴,拍打着江聿风的后背,哇的一声要哭出来:“都怪你,累死我了,怪你!!!”

江聿风纹丝不动。

说是这么说,但温辞抱得更紧了,几乎要睡过去一样。

仿佛被吸干了精气。

江聿风摸着他的大腿,肌肤触感很凉,微微蹙眉:“先穿裤子,要着凉了。”

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