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进来,南波晚羞耻地抬眸看去,下意识开口道;“老、老公。”
他怎么就进来了,还没有一点脚步声!
还没等南波晚系好后腰上的结,一只手就将他搂紧,揪了下他后腰上的雪白兔尾巴。
南波晚鼓起腮帮子,正要说些什么,小腿就被抬起亲了一口,“宝宝……”
时妄喉结滚动了下,呼吸一寸寸喷洒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腿/好/白。”
“……”
南波晚羞耻地用被子捂脸,脸颊红得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眼前,时妄俯下身来,用嘴叼开了南波晚胸前的蝴蝶结,拿来一支黑色马克笔,在他薄而柔韧的小腹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目睹着他害羞的小动作,时妄将那只铃铛捞起,系在了南波晚的小腿上。
俯下身来,贴在他耳侧挑唇问道:“想不想听铃铛响?”
南波晚红着脸,手指轻轻揪住了他的浴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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