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幽道:“那我便一直做燕王妃了。”
“……”
*
回到府中,谢谭幽迎面便瞧见了温凛,愣了一瞬:“表哥?”
“幽幽。”
“表哥怎么来了?”
“看你这话说的。”温凛有些不满:“来看看你还不行了?”
“昨日不是才见了吗?”
“……”
真没良心。
温凛笑容一垮,也不与她打哑谜了,直接坦白:“昨日你大婚又是你生辰,我未能及时与你说生辰快乐,今日来,是给你送生辰礼来了。”
谢谭幽顺着温凛视线看去,只见,在他身后,被推的如小山一样高的多种盒子,她瞪大眼:“这是给我的生辰礼?”
莫不是把整条街该买的都买来了。
“那不是。”温凛道:“你与银杏一人一半。”
“……”
谢谭幽看看温凛又看看银杏。
银杏面色无常,道:“大将军可莫要拿奴婢开玩笑,这般贵重,奴婢受不得的。”
“……”
“我记得下月便是你生辰,到时,我许是要出征的,来不及送,便在今日与幽幽一起了。”温凛又看向谢谭幽:“你们二人分了吧。”
“……”谢谭幽不动。
温凛词穷,迎着谢谭幽的目光有些虚,又怕她们真的自己分,想了想,还是自己上前将那些礼物一分为二,整个过程,认真又安静。
分完了,又让自己身边小厮分别抱着站在二人身后。
上上下下打量一眼,似是很满意,拍了拍手笑道:“我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谢谭幽心头一叹,只能带着两个小厮将礼物放进院中,银杏的礼物,她本想拒绝,却还是被谢谭幽强赛着又用蛮力,迫使她留下了。
回了自己屋中不过半刻钟,黑云便回来了,外头已经下起小雨,见她衣服有些湿,谢谭幽道:“回去换件衣服便去休息吧。”
“是。”
也没问秦国公府邸如何,倒也不是不惧,而是,她是断定了秦怀安不敢说她,甚至还会担惊受怕,怕她登临秦国公府邸说些不该说的。
若是众人知晓,他们秦国公府岂不是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秦国公夫妇又如何能忍这般丑文?
眼下,她只是可惜暂时拿不到云启的,回想梦中前世,云启似乎没有一个弱点,坚强又冷的可怕,若是可以寻到,或许,燕恒便不会那么艰难,她也可从中帮他护住孟南溪。
又是一声叹息,日子还长,她不急,那就一个一个的来,欠命还命,欠债还债。。
外头传来脚步声,谢谭幽抬眼看去,“刚才表哥来了,听他说下月许要出征,你也要同去吗?”
燕恒在谢谭幽对面坐下,摇头道:“不确定。”
对战南燕,朝中之人对温凛怨恨颇多,纷纷都想止战,这几日上朝每每都是骂战,会不会出征还难说,若真出征了,他若与温凛一同带兵前去,其中定然会出现问题。
“但如果要去,我会在你彻底站稳脚跟之前在离开。”
“?”谢谭幽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