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
萧然道:“走吧,去炊烟记。”
“不去那里了。”
“那去何处?”
温凛勾唇:“当然是幽幽的清幽居,幽幽酿的梅花酿可好喝了,听燕恒说已经开业了,我都还没去过呢,今日自然得去给她捧捧场,以后喝酒便都去那里。”
先前去炊烟记不过是因那里有雅间,好议事,也是没有更好的地方,而今,有了清幽居,定当转移至此。
谢谭幽听着面前二人已经商量好,她瞧了瞧快黑下的天色道:“表哥,我今夜有事,不能喝酒。”
“怎么了?”
看着温凛担忧的神色,谢谭幽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没看温凛双眼,小声道:“我今夜要给燕恒写一封信。”
温凛:“……”
“这是什么要紧事,明日也可以。”
“可我答应了他,要日日给他写一封家书的。”
“……”
“燕恒发什么神经。”
“燕恒发什么神经。”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萧然与温凛对视一眼,又看向谢谭幽,齐齐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他这么惩罚你?”
日日写?写什么啊,有那么多话?还要写那么多字,不是折磨人。
“……”
“没有。”谢谭幽怕这二人误会什么,想了想还是从荷包里取出那块黑玉,递到二人面前,“喏,他送我的,我没有好的东西给他,就只能给他日日写封家书。”
“我看着这不是块普通玉,你们三人相识那么久,可认得,这玉是做什么的?”
看了看谢谭幽手中黑玉,萧然与温凛暗暗对视一眼,又同时摸了摸鼻尖,这次倒是温凛一人先开口:“大许是价值连城的。”
“……”
“表哥说谎总是不敢看人。”谢谭幽冷哼。
“……”
温凛干笑两声,“我其实在边城见到了燕恒的。”
“我知道,表哥男扮女装去见的他嘛。”
温凛:“……”
本来想解释的,看来也不用了。
“燕恒让我给你带回来一样东西和一些话。”
“什么?”
“我们去清幽居,我好好给你讲讲。”
“……”
谢谭幽还是跟着他二人去了清幽居,此时,天色渐晚,清幽居平常也是关门较早,所以,这个时候,很静,没有什么人。
黑云和银杏正算着今日赚得的银子,忽而听闻后方脚步声传来,二人齐齐回望,银杏微怔,又很快移开眼。
“这里地方倒是不错。”萧然环顾四周,感叹道:“就是太小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