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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自己。

我盯着打开的箱子里面轻飘飘又千金重的东西思考了良久,然后做好了决定。

最后,我找了个地方把保险箱放好,盯着唯一的椅子看了一会儿,选择坐在床上。

嗯,一般来讲,坐在床上接待客人是很失礼的事情。但只有一把椅子,就让我坐在舒服……咳,做失礼的人吧。

毕竟床上软软的很舒服,四舍五入床是沙发。

但坐在床上等人显然不是一个好决定,或许是经历了太多无法接受的事,即使做各种事情转移注意力精神也疲惫不堪。或许是久久没人出现在这里,在软软的地方神经就是会慢慢放松。或许是时间太晚了,生物钟已经安排着自己去休息了。

所以当我的意识回笼时,我已经睡着做梦又醒来了。

刚睡着的时候可能还是正常的、不知不觉的倒在了床上,但是醒了的时候就只看见一个把自己裹成球心安理得的征用了别人棉被的小氓流。

而这个小氓流现在头晕眼花的——反正我现在难受的说不出话。

我想反思一下自己的恶劣行为,自我谴责一番,可是整个脑子都是迷糊的,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一半努力回忆昨晚的梦,希望能多留下些印象。一半思考着搁置的正事,分析着一整个晚上都没人来的原因。两种毫不相干的内容在脑子里打架,加上脑袋那里的钝钝的疼,让我感觉非常的精神萎靡。

最后让我清醒的是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他们蹦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一半多都是助哥打来的,安吾也打过来十来个,最后他发了封考虑周全的邮件才停止了无用的打电话行为。

那个邮件真的考虑的十分周全,前半段“极其亲切”的要求我赶紧滚出来回电话,中间默认我被拐跑了警告了拐卖犯一番,后面更是直接默认我死了,威胁了那个杀了我的杀人犯让他晚上别睡太死。

我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发现只有那床被子符合安吾对“拐卖犯”和“杀人犯”的描述……

没有人为被子发言吗?被子真的很无辜。

助哥也发了邮件,就是很普通的问我在哪里。

另外乱步也打过来了一个,不过可能是推理出我已经睡着了,后面就没再打来了。

比较特别的是中也也打了电话过来。

嗯……先把这个放放。

我回了安吾消息,告诉他我是出任务耽搁了时间现在人活蹦乱跳好的很,然后给助哥去了个电话。倒不是区别对待,毕竟这个时间点给助哥打电话可以救他于水火——他这会儿很可能被一群大爷奶奶围着问东问西——但给安吾打电话只会耽误他上班。

助哥秒接,弄得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还在想着怎么没有通话音乐,直到听见了助哥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我和助哥交代了一下昨天做委托的事,重点强调自己活蹦乱跳好的很,把昨晚没回来的原因甩锅给了那个保险箱,虽然真实原因是等人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最后我估算了一下时间告诉助哥不用担心,我现在打个车二十分钟就回侦探社去了。

不过我并没有打车成功,刚离开了镭钵街不久,我就看见了开车来接我的助哥。

“哇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稍稍有点惊讶,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助哥这样问道。

“因为镭钵街这边你天天来,而且回侦探社需要二十分钟。”助哥解释道,走到了我身边。

“你发烧了。”他的视线从我脱掉的外套挪到了我身上,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我愣了一下,用手背碰了碰额头,然后手背被额头烫到了。

“手太冰了,测不准。”我只好这样告诉助哥。

“为什么不穿外套?”助哥问道。

“上面有血,白天太显眼了。”我向助哥解释道,突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