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我做出这样的举措后,费奥多尔会做出什么应对。我没考虑。
我做计划就是想少操会儿心的。要是做完计划还满脑子想着费奥多尔如何如何,那就真是白花钱了。
而且这会我也知道答案了。
费奥多尔决定把我甩给侦探社,让我为了书页和侦探社互相内耗磨合,他单飞独美。
单飞独美?好好好好好好,你最好是单飞独美,而不是跑去找什么白发红瞳的忧郁收藏家咬牙。
“禾泽君的表情好丰富啊。”在我想这想那的时候,太宰先生突然如此评价了起来。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然后回答到,“高兴”二字重音咬字非常清晰。
“真的是高兴的事吗?”太宰先生很想不怀疑,但太明显了,他有点做不到。
“有些问题其实可以不用问出来的。”我只能这么说了。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忽略了太宰先生最初的问题。我想了很多,却没有告知他那张白纸被费奥多尔当成了书页。他也没有再问,或许是默认了我不会回答。
我当然是会回答的,可我是在脑子里回答的,还错把它当成了真实的回答,完全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更何况,很快,我意识到了自己另一个的疏忽,就更把这事忘了个彻底。
我抬起头看向身旁的太宰先生。
“抱歉啊,这些事我应该主动跟你说的。”我直白的承认了自己的疏忽。
砂色风衣的调查员似乎没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说,他如常的神色证明着这点。
也正常,我们俩才刚认识几个钟头来着。
于是我从头开始说了。
“前情提要是这样的,费佳把我甩来你这儿没提前通知我,打乱了我的安排,我不高兴。所以为了修正它,只要你问,我会把我知道的、所有的关于费佳的事都分享给你,你想怎么用这些情报都可以。”我开口说道,伸出了一根手指比了个“一”,“第一件事就是——费佳还算了解我,所以他绝对知道我什么都会跟你说。”
太宰先生的神情稍稍变得认真了些,不过问起话来却毫不着急,显得非常从容。
“我知道了。”他应了一声,收回了看向我的视线,“我确实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问你,我……”
然而他的话语并没有继续下去,下一秒,他神情一变,吧我连人带行李的拉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一个跌咧,在保持好平衡后迅速的警惕了起来,但几秒过去了外面都没什么动静。
那就不是危险。
一想就知道了,这都走出三丁目了,真有危险那就是面对市民的危险了,调查员遇见危险能躲?那必须是上去干啊。
不是危险,我的好奇心就起来了,探头探脑的想去看看是什么,结果脑袋还没探出去呢,就被太宰先生按着额头压回来了。
c属性大爆发,curiosity!
我好奇心爆棚,结果这边的太宰不愧是大了四岁的太宰先生,力气贼大,虽说最后还是被我掰开了,但掰开之后我们俩都愣了。
我在想我记得太宰力气没那么大啊他上次还让我栽血里了这果然不是一个人吧。
太宰先生可能在想我力气怎么这么大调查员的武力值被撼动了。
而这么一折腾,外面即使有瓜,瓜也跑了。我丧气了,问他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先生礼貌的、歉意的笑了笑,好声好气的表示表示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在避免和一位故人见面。
他都这么认真的营业了我再计较就真说不过去了。于是我说“好吧,那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