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于江的目的,他完全没多想,平常这人也常常捏他的脖子,就像找着机会就要摸他的头发一样。
刚才他的身体应该到某个极限了,否则不会被捏了一下就……
害怕,紧张,羞耻,恼怒,以及残存在身体里的快感,所有这一切让尤路无法招架,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说:“你先上去吧,我再坐一会。”
于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不敢再逗他,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将手收回来,说:“那我先上去了。”
他一般不会这么听话,刚刚吃饭的时候,尤路说要走,他就装可怜让人别走,这才是他的本性。
可是尤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此刻他完全没有精力去想那么多。
等于江上了楼梯,只留下他一个人,无意识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尤路缓缓地呼了口气。
太羞耻了。短时间内他甚至都不想再面对于江了。
尤路继续在餐椅上坐了一会儿,心神慢慢安定下来。
椅面最后还是被弄脏了,他拿纸巾擦了擦,然后不自在地拉长衣服下摆,像做贼似的上了楼。
幸好于江不在他的房间,尤路飞快地从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裤子,闪身进了浴室。
其实身体没被弄脏,甚至都没有什么东西放进去,尤路简单地洗了洗,把弄脏的裤子换掉,再把那条带着珠串的罪魁祸首手洗了。
这东西他可不敢晾出去,而且材质特殊,也不能放进烘干机里,每次都是躲在浴室里,偷偷用吹风机吹干。幸好布料很少,只有细细长长的几根带子,没过多久就干透了。
收拾好以后,尤路才有心思给宫水发消息,但只说了他在没有碰自己的情况下到了,没说具体的情况。
对话框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丁点回应。尤路等了一会儿,丧丧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他要把那些可以外带的东西都穿一遍。如果那样都不行的话,他也没有办法了。他只是不想这段关系就那样结束,甚至没有走进现实,所以做着最后的努力。
打开浴室门,看到房间地板上坐着的人时,尤路瞬间瞪大了眼睛,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手里的东西匆忙塞进口袋。
“你、你怎么在这啊?”
于江原本低着头在摆弄那些拼图,闻言转头看过来,神情无辜道:“来找你一起玩这个。”
尤路这才看到他铺在地板上的东西,愣愣点了点头:“哦。”
于江依然盯着他,尤路总觉得他的目光怪怪的,好像完全把他看穿了一样,可他现在没再穿着那条该死的丁字裤了,明明应该理直气壮。
想到这里,尤路不由地挺直了背脊。下一秒,手指摸到口袋里的珍珠触感,刚生出的底气立刻悄然消散了。怎么不再晚一点过来,至少等他先把这个藏藏好啊。
于江兴致很高,抬手让他赶快过去:“站在那里发呆干什么,过来。”
尤路纠结了一瞬,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依言走了过去。
全神贯注的时间过得很快,拼到后面,尤路甚至忘了口袋里还有个烫手山芋。
这副拼图很大,直到于江说要去做晚饭了,他们还没有拼完。
尤路的视线没移开,随口说:“那你先去吧,我再拼一会儿。”
于江站起身,看着他低头专注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尤路果然立刻逃开,抽空抬手拍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