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壮汉,两人外家拳脚功夫了得,赵长赢失了内劲,到底双拳难敌四掌,很快便被两人制服,反剪了双手按在地上。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容与!”
阿留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整个人靠在墙边,说道,“你是不是脑子坏了,都跟你说了只有一人,哪里有什么容与。”
“不可能!不可能!”赵长赢半边脸贴着地面,随着他的吐气扬起沙尘,他心中惶恐不安,各种血腥可怖的画面接连在脑海里浮现。
“容与,我要去找容与!”赵长赢大吼一声,只觉胸口中郁结的浊气逐渐凝聚,经脉顿时像是被虫蚁啃咬似的起了细细密密的麻痒,那两位大汉发觉竟然快要摁不住他,正要喊人时,赵长赢咬牙狠狠地一挣,两位大汉只觉一股惊人的力量冲破桎锁,汹涌奔出,下一瞬两人便被赵长赢掀翻在地,砸在身后的柜子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柜子上的瓷器劈里啪啦碎了一地,阿留惊恐地抵着墙,看着赵长赢喘着粗气,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后知后觉地大喊了一声,“喂!前面是圣子大人的回归大典!你给我回来!”
赵长赢充耳不闻,飞快地夺门而逃,外面是漫山的翠色,几间小屋坐落山间,前去不远便是一条通往山顶的石阶,石阶上此时奢华地铺着金色的绒毯,两边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人人手里都捧着鲜花,神情激动,不知道在等谁。
赵长赢顾不得那么多,他拉过一个围观男子的手臂,焦急地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跟我差不多年纪,长得很俊……”
“没见过没见过……”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跟我差不多年纪,……”
“没有!”
“你有没有……”
“恭迎圣子大人回山!”
忽然,铺着金毯的石阶旁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四壁群山回唱,气势恢弘至极。
“恭迎圣子大人回山!”
本来站着的众人哗啦啦全都单膝跪地,顿时全场仅剩赵长赢一人愣愣地立在原地,在满山遍野的山茶花中,在春日煦暖的阳光下,赵长赢惶惑而茫然地抬起头,看向金毯上正拾级而上的那位圣子大人。
圣子今日一袭白色长衫,身上披着深蓝色的裘衣,衣上绣着华美的金色大鹏鸟,头上高高束着玉冠,那张脸被衣襟上雪白的狐裘领簇拥着,在春光下泛着温柔的微粉色,仿若诗人拨开千重雪浪,终于寻到了藏在雪絮下的万丈春光。
赵长赢浑身发麻,僵直地迎上圣子微诧的目光。
“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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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