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只是想带公子回国,我们得回国啊,公子!”
说着,曲忍不住哽咽起来,“王已经老了,公子的亲父安闲王身体也不太康健,他们正在选下一任储君,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想起公子来。”
“李公说会出资资助公子回国,奴这才动了昏心啊。”
他哭道:“我们不回国,以后怎么办啊,一辈子都留在郑国吗?”
“你堂堂秦国公子,日后要一辈子都给别人打工为奴吗?奴不忍心不忍心啊!我们得回国竞争储君之位啊公子。”
秦歧玉起身将曲扶起,肯定道:“我会领曲回秦国的。”
曲见他态度软和下来,哭道:“我们怎么回,我们连钱都没有。”
“谁说没有的,”秦歧玉从袖中摸出金饼,“这不就是钱么?”
曲看着金饼嚎啕大哭,“这不够,不够啊。”
秦岐玉缓缓握住沉甸甸的金饼,眼中阴霾不散,缓缓吐出口浊气,“曲,我有办法回国,你放心。”
次日一早,秦歧玉便架着牛车返回了村中,推开小院,一切都还是原样,他先去看了褚卜,确认褚卜依旧在熟睡,方才去了厨房。
等几人陆陆续续苏醒,还在愁早膳做点什么对付吃,便闻香味袭来,秦歧玉端着饭食走来。
褚时英一愣,“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家中事情都处理好了?”
秦歧玉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有些深,好似有千言万语,她再想看时,低垂的长睫便将那双眼睛遮住了,他放下菜,回道:“都处理好了伯英。”
褚时英点头吃饭,又忍不住询问:“你这次回来后,可还会请假?”
若是他要同那豪商联系,就得请假,到时候她不给假,两人就联系不上。
正想着,秦歧玉给她盛了碗羹,“家中事奴都处理好了,不用请假。”
不用请?凤眸在他身上扫过,难道是昨日那块金饼给的好?
秦歧玉淡然的让她打量,自己跪坐在褚卜身边服侍褚卜用食,褚卜摆手,示意不用管他,让秦歧玉自己吃。
秦歧玉闲聊天一样说:“今日回来听闻街边人谈论,半月后有秋猎,主公今年可要去?”
往年秋猎郑王都要请褚卜同乐,褚卜自来到郑国,每一年的秋猎都没落下,今年他却先看向了褚时英。
褚时英却是有些恍惚,她前世没参加过这次秋猎,正忙着筹备自己和郑季姜的婚事,而婚后,以王后身份组织开办,再也没有年轻时期待的冲劲了。
褚卜问:“公子西元邀你前去了?”
三三替褚时英抢答,“不光公子西元,公子仲清、公子季姜全都邀请伯英参加秋猎了。”
秦歧玉听闻,吹了吹碗中羹上的热气,褚卜询问褚时英可想去,褚时英当即就道:“去!”
褚卜便道:“时英若去,那我们便一起去。”
秋猎那日,晴空万里,三三留下看家,褚卜带着褚时英和秦歧玉一起前去。
褚时英上牛车时,秦岐玉就候在一旁,主动伸手搀扶。
她睨了他一眼,从容将手滑进了他的手心,两手本是虚虚搭着,他却一下子将她的手包裹住了,略用力将其撑起。
而后他整个人呈环抱状,微凉的手从后扶住了她的腰,用苏苏的魅惑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