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时英先将披风松开?”
“咳,”褚时英松开了被她牢牢紧握的披风,嘴上不服输道,“披风暖和,我一时间忘了要松手。”
他的好字伴随着轻笑,惹地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披风打开,她娇嫩的皮肤上,遍布细密的红痕,秦歧玉目光幽深。
肚兜系带被他调整到自己该在的位置,干燥温暖的里衣被他套上,有些凉的指尖总是会触碰到肌肤,褚时英眼神飘忽,索性盯着山壁。
里衣穿完,他的呼吸声都略重了些,最后一件外衣,穿得很快,穿完像是大功告成一般,他刚想喘口气,褚时英就仰着脸吩咐:“帮我把头发梳了。”
她吩咐的坦然,他接受的也快,没有梳子,便只能用手来梳。
长发中还带着濡湿,手指每次穿过都会让他想起刚才的迷乱,他定了定神,那被滚落在地的发冠被重新拾起,束住了褚时英的发,他道:“时英好了。”
褚时英就着地面的影子,晃了晃头,嘴里夸奖道:“手艺不错。”
秦歧玉嘴角便挑了起来,不是因为她的夸奖,而是为了在他面前,她还在树立威严。
外面隐隐有人的喊声,“伯英!”
“褚时英!”
“伯英……”
有人来找他们了,秦歧玉将火堆熄灭,“时英,想必外面树梢还有雨水,不如我抱时英出去?”
褚时英几乎没怎么思量,便一口应了下来。
既然都已经胆大至此了,不妨就做到底,反正她都把宝压在秦歧玉身上了,他可要给点力啊!
她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似笑非笑的说:“苏钰,我刚刚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秦歧玉黑瞳中仿佛有一个漩涡,能将人吸住移不开目光,他用自己现下的奴仆身份,认真道:“只要时英不嫌弃我,我便永远是时英的人。”
“好,我记住你这句承诺了。”
山洞外,郑季姜正和郑西元一道一起来寻褚时英,当时暴雨来得太快太急,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幸而他们在树林外围,人又多,雨刚下,他们便往林子外跑。
出去之后,才发现褚时英还没归来。
郑王猎得尽兴,即使下雨也掩盖不了他的喜色,可那笑脸却在听说自己儿子将褚时英留在树林中,自己单独出来时,转瞬消失不见。
伴随而来的是他的雷霆之怒,当着褚卜的面,他将两个儿子痛斥一番,责令他们赶紧进林去寻。
还是褚卜将人给拦了下来,“雨这么大,让他们进去作甚,时英也不傻,下雨了还不知道避,何况苏钰在她身边陪她。”
郑西元跟着附和,“对么,而且哪是我们将她扔下了,是她自己带着奴仆跑了。”
一旁的郑季姜险些被郑西元气死,他这张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果然,郑王询问了,“时英为何要跑?你们两个对她做了什么?”
最后一句话声音之高昂,将账内众人骇了一跳。
郑西元立刻道:“还不是三兄!他一面让伯英原谅他重新嫁他,一面抱着她妹妹不松手,将伯英给气走了!”
郑季姜压低声音喝道:“四弟你别瞎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