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
“官中的事暂不忙碌了,前些日早出晚归,今日想陪陪你。”
“公事要紧,夫君不必陪我的。”她很是善解人意。
“无妨。”他笑。
方幼眠,“......”
“对了。”他从旁边抽出一本册子,递给方幼眠,“若是母亲问起你小妹的婚事,你把这个给她。”
方幼眠不敢贸然翻开,喻凛见她小心翼翼,“可以看。”
方幼眠才略微翻了一翻。
然后她发现,喻凛给喻初挑的都是一些中等人家,跟喻家比起来到底弱些,却也还好,不算是低嫁。
只是,跟方幼眠知道的,崔氏中意的那几家到底有些差别。
崔氏眼高于顶,给喻初挑的都是高门,甚至有堪配的世子。
“好。”方幼眠放在一边。
喻凛又问,“你昨日出去打牌,输赢如何?”
“小姑在旁边帮衬,赢得居多。”她没有提分了一半钱给喻初的事,谁知喻凛竟然还是知道了。
他轻声,“日后你赢钱,不必给小妹。”
方幼眠看了他一眼。
他讲,“千岭寻你身边人得知告知我的。”
他怕她在外受委屈,故而打发了千岭去问,差不离都知道昨日的事了。
只是想过问她,谁知她有隐瞒。
“喻初的月钱不低,你少给她,免得惯了她的性子。”
正因为方氏太好说话了,所以喻初往日才不怕她。
“好。”方幼眠点头。
反正,她正缺银子用,也不是很想给喻初,不过都是面子上的功夫,总归需要装点一下,喻初斤斤计较,应天府邸有那么多人呢。
“来,今日得空,我教你玩牌。”
“啊?”方幼眠不知他哪里来的兴致,疑问了一句。
“免得你出去被人欺负。”他勾唇淡笑,边说边嘱咐人摆牌。
“夫君今日不去忙碌,当真可以么?”方幼眠还惦记吃避子药丸。
“可以。”喻凛口吻十分随意,应得很快。
方幼眠,“......”按下心里的不满,走到了摆满牌面的案桌前,“只我与夫君两人,果真能玩么?”
“自然是可以。”喻凛道。
她站到喻凛的身侧听着他说话。
他先问了方幼眠懂不懂牌面的内里规则,方幼眠点头,“懂的。”
她之前在蜀地也玩过,只是玩的次数不多,那时候她身上拢共几个铜板,想去赌场混混手气,谁知输了一个精光,自那会方幼眠便知道想要横发一笔是着实不能的了。
瀛京和蜀地的玩法也有差别,她有些拗不过弯。
“玩牌不就那么一回事,难不成还有什么门路么?”她见到喻凛摆分了牌面,不解问道。
“自然。”喻凛讲。
他问了方幼眠几句,若遇上个什么牌面,她手里攥着那些,又怎么出去。
方幼眠一一回过。
几句下来,喻凛便知道她总输在什么地方。
他倒是没笑,只觉得她可爱,手里捏什么就打什么,你问她为什么要打,她说留着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