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千古未闻!
眼看着两位主子正在收拾,千岭挡在前面,低声警告伺候的下人们,“管好你们的嘴巴和眼睛。”
“今日的事情若是泄露半点...”
“千岭侍卫放心,我们都明白。”伺候的丫鬟和随从们点头如捣蒜,其实不用千岭吩咐,都没有人敢乱说。
容婆子等人以及之前被拔了舌头的下人们就是最好的血例。
喻凛的心绪勉强平稳,他松开了方幼眠,又给她擦拭唇上的水渍,整理弄乱的裙摆和袖口。
方幼眠始终由着他整理,不曾动作。
就怕抗拒引起喻凛的恼怒,虽说他是平静下来了,脸色没有刚刚那么吓人,可方幼眠能够感知到,在短短的时日里,喻凛的心绪并没有平稳。
默不作声,也很令人心生畏惧。
她悄悄打量着喻凛的眉眼。
男人长睫垂落,在眼睑处露出一片漂亮的弧形影,他的眉目又恢复了清冷。
喻凛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睫。
方幼眠瞥眼不及,两人的视线在猛烈的亲吻之后再次对上。
仅一瞬,这一次是喻凛先挪开了眼睛。
方幼眠顿了一下。
等整理好她身上他搅弄风云弄乱的地方,喻凛又重新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方幼眠的唇瓣被他亲肿了,回去估摸着要上药。
可一想到玉棠阁内还有不少丫鬟婆子,一个袁淑烟,方幼眠就头疼。
这要是被看见了,只怕是...再次丢脸。
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人路过。
这里是玉棠阁的地界,应该没有罢?
喻凛带着她走得比较缓慢,方幼眠垂眸见到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交.握.之时,感受到他大掌的温热。
定了定神,方幼眠还是打算开口,又重复了一遍,“夫君,是我的错,我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本来想解释一下,又怕多说多错,且这件事情已经错了,再解释能有什么用呢?
她居然坦荡承认了自己的错处。
这都能坦白,为什么陆如安和那个姓吕的男人的事情不能坦白。
非要瞒着。
一定要他点破吗?
喻凛抿紧了唇,方幼眠的余光扫见了,“......”
“我本以为你什么都不会说。”
额...她的确打算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开口。
喻凛还在等着她的下言,可到了玉棠阁,她依旧沉默。
微散的那口气,又慢慢跑了回来。
尤其是袁淑烟得到两人归家的消息,早早在玉棠阁门口等候之时,喻凛见到她这张脸,心里的阴郁又开始越积越多。
宁妈妈和雯歌看到了方幼眠红肿的唇瓣,相视一眼没有说话。
不止她们两人,就连下面的丫鬟们都看见了。
只有前头的袁淑烟没看出来,只隐约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
以及...出去一趟后,大都督的脸色还是很难瞧,似乎比刚刚还要难看。
“少夫人也回来了?”
“可要用些宵夜么?”这个点夜幕降临,早就过了晚膳的时辰。
方才喻凛回来,他应当还没有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