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喻初和吕沁宜的钱回了大半的本,方幼眠才说不玩了。
喻初理着银钱的时候,意外看了她一眼,“.....”
“你这牌技怎么忽然突飞猛进了?”吕沁宜相当意外,“我们三家居然打不过你一家。”
“我记得从前在蜀地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方幼眠居然会猜牌了。
猜牌大多数人都会,只是个中还有门窍,看你猜得准不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然是有人教过咯。”岳芍宁笑,“上一次我们一道玩,输得比这还厉害呢。”
“谁教的?”吕沁宜不知情。
祝绾妤和喻初都明了,还能是谁,必然是喻凛,他的牌技就跟他的脸面一样,在高门大户当中,谁不知道他厉害。
岳芍宁凑到她的耳边去说话,吕沁宜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方幼眠默不作声吃茶。
在场,唯独方时缇不解,她问,“是谁教的啊。”
吕沁宜道,“你前姐夫。”
一个前字,喻初和祝绾妤的面色变深了一些。
方幼眠预备要离开了,因为今夜说留了客人用膳。
岳芍宁拉着她抱怨,“你多久没来找我了,也不陪陪我,就一道用嘛,什么客人啊,一道邀约来府上吃,咱么也能热闹些。”
“这怕是不太方便。”方幼眠婉拒。
岳芍宁起初还有些不解,有什么不方便的?
下一息她就知道为啥不方便了,因为吕沁宜道,“没事的,幼眠,我让人给阿兄传个信儿,让他上别地吃去。”
“这样行吗?”方幼眠觉得不大好。
“没事,怕什么,阿兄对你才不会生气呢。”她示意方幼眠放心。
原来是吕沁宜的兄长啊。
听着似乎对方幼眠有意。
岳芍宁朝着方幼眠挑了挑眉梢,示意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幼眠摇头。
喻初和祝绾妤也是皱眉,没想到和离才几日,方幼眠身边就出现了新的男人。
难怪今日她的这位什么手帕交,会千里迢迢从蜀地赶过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
过去正厅用膳的路上,岳芍宁上前一步,挨到方幼眠的身侧,“有情况?”
方幼眠皱眉,往外面给她让了位置,“仔细路滑。”
她猜得没有错,今日果然是要落雨的,廊下有些地方都被打湿了,本来好好走着,岳芍宁冷冒不丁给挤上来,不只是方幼眠,就连跟着她的丫鬟婆子们都给吓了一跳,连连提醒她小心仔细。
岳芍宁却唉声叹气,说她没有这样金贵。
又跟方幼眠诉苦,明明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胎也算是稳了,可还是有婆子整日里跟着她,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碰,更甚着连东西都不能胡乱吃了,凡吃的东西都有定量。
“好不容易不害喜了,唉....”
方幼眠和吕沁宜一道听着她抱怨,方时缇看着岳芍宁的肚子若有所思,“......”
等到了正厅落座,转身之时,对上了祝绾妤一直在观察她的目光,方时缇吓了一跳。
这位周少夫人,为何要这样看着她?
她的眼神好奇怪,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方时缇不免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