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遥脑海里只有这几个想法,他睁大眼,一动不动,苍白小脸看着录像。
录像里的他,答应了“免费”的陌生男人。
拍摄者就是这位男人,他把摄影机放在了桌面。
——然后他走进了镜头。
其实他没有完全走进,只出现了一双手,将瘫软的沈晚遥抱起。
那双手戴着黑色的军术手套,掌心宽大,手指修长,袖口平整,衣袖布料矜贵,看得出他应该很有钱。
沙发上的沈晚遥,看着那双手,把录像里发情的他,抱到了一张床。
床很大,很软,足以容纳两个人。
飞船里出现床很突兀,更何谈是这样的床。
除非是这个男人提前准备好。
黑发少年被放到床.上,裙子蹭.起小角,漏出乖巧的安全裤。
他的头歪到一边,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黑发散乱,雪肤泛红。
这是沈晚遥第一次以他人的视角,看发情时的自己……
尽管他现在撞见的事,是他始料不及的。
但沈晚遥还是忍不住呆呆地乱想,——那时候的他,好狼狈呀呜呜。
裙子都掀起来了也不懂理一下……
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沈晚遥一直以为有过很多经验的自己,要和男人那个时,会像一个英勇的驯兽师,很凶很熟练地驯男人,蛮横地要求对方怎么让他满意。
而不是像这样让人摆弄。
沈晚遥很窘迫。
他胡思乱想,直到他看见,男人的手,扣住了镜头里的他的下巴。
男人想要亲上去。
影片前的沈晚遥,才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看见什么。
他真的会看见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那个。
沈晚遥虽然有过经验,但还是很保守,是乖乖的小处子。
这对他来说,很有冲击力,……同时,又很可怕。
为什么哥哥手里,会有他和那个男人亲密的录像。
哥哥和让他怀孕的陌生男人,是什么关系。
哥哥把他这段录像,看了多少次……?
沈晚遥害怕起来。
同时,录像里的陌生男人,因为要亲吻到少年,逐渐出现在镜头里。
不出意外,沈晚遥接下来会看见这个男人的模样。
沈晚遥的心脏狂跳,瞳孔颤抖地看着录像。
——他觉得,这个陌生男人,肯定长得很坏。
很坏。
坏到要命的那种。
下一刻。
沈晚遥如愿看见了男人的模样。
麦色皮肤、红色狭眸、墨黑短发,鼻梁高挺,薄唇。
一身黑色军装,扣子系到喉结,军靴穿至膝盖,手套戴到腕骨,一切禁欲而沉稳。
……那根本不是“长得很坏”的男人。
是
沈晚遥认为,最可靠、最信任、最不可能欺负他的男人。
霍无启。
“呜——”
沈晚遥被吓得很厉害,捂住嘴,眼泪狂涌,打湿苍白的脸。
突然,卧室门打开。
沈晚遥僵硬,转过头,看见了与影像里一模一样的男人。
霍无启端着一盘水果,身穿居家服,出现在门口。
他的红眸暗得可怕,声音覆上冰霜。
“小晚,不是说好了等哥哥来一起看电影吗?”
“怎么自己先打开电影看了?”
他又说出了经常对沈晚遥说的那句话,仿佛只是一个严厉的普通大家长。
“真不乖。”
沈晚遥的身体,还保留着对霍无启的信任。
他不躲、不逃,就这么一动不动,蜷在沙发,眼红红地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
高大的阴影笼住他,很有压迫力。
霍无启坐在沙发上,熟练搂起沈晚遥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
霍无启觉得触感有点不对,他掀起沈晚遥的衣摆,发现对方没穿裤子。
他的语气一冷,严厉地质问:“小晚,怎么不穿裤子?连短裤都不穿了。”
他顿了顿,叹口气:“算了,反正我们要看的电影里的小晚,也不穿裤子的,像没主人教的小野猫。”
“哥哥已经习惯了。”
沈晚遥慢吞吞反应过来,窘迫,呜咽:“呜……”
录像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录像里的他在哭。
录像前的沈晚遥,也害羞到哭了起来,哭的时候虫蜜也在可怜巴巴地涌。
霍无启终究还是心疼他,把录像关了。
霍无启轻轻把他抱在怀里,神经质地变得温柔下来,轻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抚:“小晚不哭了,哥哥疼,乖哦。”
沈晚遥抽泣,打着哭嗝质问:“你、你那时为什么要把我……”
“坏死了坏死了,我以为你不会那样对我……”
“我以为你和那些坏狗不一样。”
霍无启的指腹,拭过沈晚遥的眼泪。
沈晚遥三岁那年,他也是这样给小哭包擦眼泪。
霍无启沉声,认真道:“你那时候的状态很不对劲,心跳和呼吸都很乱,医疗机器诊断你是发情了。”
“如果你得不到解决,会有生命危险。”
沈晚遥红着眼,懵懵懂懂,不知该不该相信。
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他很怀疑。
霍无启看向沈晚遥平坦的小腹,眼神复杂,轻叹口气。
“唯一遗憾的,哥哥没能让你怀上孕。”
“那一夜过后,你去找了那个叫WK的虫族,让他把你弄怀孕了,是吗。”
沈晚遥脑子慢慢转过弯。
他懵懂地意识到,霍无启真的相信了他的那个谎言,——除了那一夜
,他还和另一个叫“WK”雄性.交尾过,生下了小虫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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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遥想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