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用力,只在手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胡承扬本来还无所谓地看着他咬,过后却突然翻脸,蛮不讲理地说要咬回去。
他的咬跟徐溪的咬哪里一样,结束之后徐溪身上只剩一件皱巴巴的睡衣,全身的皮肉都泛着红,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胡承扬俯视着他,给徐溪讲那些两人初次见面时他脑子里想的东西。
毋容置疑,这种话十分冒犯,用词也太过粗俗露骨,徐溪都不知道应该觉得生气还是羞怯,脸都涨得通红。但是胡承扬抱紧了他,从头到尾都用一种很缓慢很柔和的语气来讲,徐溪听久了,又觉得这些话跟胡承扬平时对徐溪说的“我爱你”也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如今徐溪带着好奇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问回这个十年前的胡承扬时,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危机感。
“你想把我吃掉……是不是?”
只能说上次的氛围太好,让徐溪忽视了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在这个一心只想欺负他的胡承扬面前说这种话,会带来什么后果?
很显然,徐溪无意中将某个危险的开关打开了。
可徐溪却半点没有自己已经闯出祸来的自觉,他靠得那么近,还主动扒开逼来给胡承扬吃,在胡承扬眼里就有些不知死活的意思。
结果就是房间里的这场性爱真就变成了一场强奸。
徐溪的讨好没了半点用处,被胡承扬锁着两只手腕压在头顶,下身被凌虐般地狠撞时,他已经不能维持脸上的表情。
全身都是乱七八糟的体液,两个人紧贴的部位都是湿漉漉的,胡承扬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粗大的性器在花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着,而后头的菊穴已经经过了几轮粗暴的性爱,裂着一个小口,可怜兮兮地吐着胡承扬射进去的精液。
徐溪眼神涣散,高强度的性爱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头顶上胡承扬的脸有一瞬间的陌生感,恍惚中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强奸了。
这个念头让徐溪有些恐慌,他挣扎了一下,却只是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鲁,手腕被勒得发疼,下身的冲撞几乎像是要把徐溪钉在床上。
摩擦感太过强烈,徐溪闭着眼,无意识发出似哭似喘的声音,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理智。
这时候从抽屉里传来了手机铃声,悠扬的钢琴声在此时显得有些突兀,徐溪却像被突然叫醒了,他睁开眼,往声音的源头望去。
胡承扬停了下来,他知道那里放了什么,是徐溪从未来带来的那部手机,有人打过来了。
钢琴声悠扬婉转,回荡在充斥了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徐溪本来涣散的眼神有了些许光亮,他稍微坐起身,身体往抽屉那边探去,却被胡承扬重新扑进床褥里,胡承扬牢牢压制着他,神色莫名,“你想接电话?”
徐溪充满希冀地点点头,偏过头亲了一下胡承扬掐着他的手臂,叫他,“老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吻,胡承扬掐着徐溪的手放松了一点。
铃声还在响,徐溪心里有些焦灼,没注意到胡承扬越来越黑的脸色,只是再接再厉,又偏头把胡承扬的手臂吻遍了,求胡承扬让他接电话。
胡承扬彻底松开了手,默认了徐溪接下来的行为。他就在一旁看着,看着徐溪艰难地坐起来,往抽屉爬去,伸手拉开抽屉的那一刻,手机铃声也变得更加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