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挺腰闷哼出声。
安莱伸手揉搓着我腿心软烂的花瓣,然后轻轻捏着阴蒂下面那含着个细棍的尿道口,一点点把它往外抽。
顶端是一颗白色珍珠,下面则是金属棍的尿道塞长达六厘米,足以深入进我的膀胱……
我也不出声要求去厕所了,在那根棍子整个抽出来的时候,我大脑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细小的水柱从无法闭合麻木的尿眼里喷出。
安莱的手还边压着我的小腹,另一只手搓捏着酸软尿口处的嫩肉,我哆嗦着,从前段阴茎缝隙里又流出点白精。
艾莎,一片花白里我仿佛窥见了那个像是狐狸一般的女人。
你要么带走他们,要么带走我吧。
我恨恨的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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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过后我们彼此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不会再因为她的靠近而感到心跳加速,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其中,在陪她演一场戏。
演给她薄情寡义的丈夫看。
然而先不提对方回来的次数根本屈指可数,那天中午我正在整理庭院的时候,远远的看到那辆外形炫酷颜色骚包的两门跑车开了过来。
副驾驶上的金发女郎身材火辣性感,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种直白的勾引。
本该直接带着小三朝着正宫所在地驶去的车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在我身侧缓缓停下来。
“上午好,先生。”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
想必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他一定有所耳闻,而现在他就是来示威的。
“没在卧室陪艾莎插插花之类的吗?”甘迪笑了起来,像是雕刻出来的五官端正俊逸,如果忽视掉他话里的刺,想必这张脸相当的赏心悦目。
“如果您亲自去的话,我想她会更高兴一些。”好在我行的端坐的正,丝毫没有半点被抓包的慌张,面不改色回答他。
甚至有点想替艾莎打抱不平的冲动。
他似乎也没料到我这样回答他,愣了愣,看着我冲他稍稍鞠躬示意后,背过身继续把草坪上的灌木修剪整齐。
我要把这一丛修成S,那一簇修成B,如果他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就跟他说。
super bright。
like you。
见我专注在工作上,跑车引擎愤愤的发出嗡鸣声,一溜烟儿走了,想必他肯定很想要地上有个水坑,这样就能溅我一身水。
园艺剪咔咔作响,一下比一下动作慢,我眼前一下子是艾莎哭泣时的神情,一下是桀骜不驯摇下车窗的男人,还有他身侧脸上写的姐要小三上位了的金发女。
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站起身往后花园的方向走。
“安莱少爷呢?”我询问路过抱着洗干净抹布的女仆,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给我指明了方向。
“谢谢。”
我脑子里还是大半边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波涛汹涌。
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妈的,输了。
很抱歉,艾莎,没能在这方面为你扳回一城。
不管是脸还是身材我好像都比不过大波妹。
我惺惺的想着,已经能看到圆顶的欧式凉亭,几名女仆正在陪安莱抓蝴蝶。
但是没关系。
我走到安莱身前,抱起他来,低声问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
思绪已经飘进了城堡里,我的女主人正在被修罗场的火焰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