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我两眼发直无神的看着我的胸膛在上下起伏,顶端乳钉间连接着几条银链,流淌在我的腹部,勾勒着汗津津的肌肉形状,他们还给我穿上了浴袍,但是胸口这块却被拉开,露出一对淫秽的奶子和大块小腹。
安莱打量着我,突然凑过来,像是还在喝奶的小狗似的,胡乱亲着我的脸。
“陈,你知道吗,”黑巧克力的味道骤然加重,我感觉我的脸颊和嘴角都被他顶变形了,他的手肆意捏揉我,不小心牵扯到银链,带着我乳头有些痛感的一扯,“你在这种时候真好看,亲爱的…我都要看呆了……”
安莱的长相遗传他母亲多过父亲,相当漂亮精致,但是比起艾莎他的美更加富有一些侵略感,我归功于他过于坚硬的面部线条,缺少了女人的脂肪,就会这样。
而此刻他接近于是狂热的赞扬我,一个和他对比起来就像是其貌不扬的普通男人,我被他啃着下嘴唇,吃痛的皱起眉,心想这些年真是流行审美下行了。
还是说我这种类型现在终于吃香了?世界顶级学府出来的孩子都承认我长得有几分姿色,看来终于是时尚轮回到我了。
但是这跟我有关系,又跟我没关系。
因为……
我已经被困在这座古堡里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有几年?
我不知道。
“陈,陈,”他蹭着我,脸上浮现出犹如初恋少女般的羞涩腼腆来,去闻我的侧颈,想往后钻,“我想标记你……”
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无礼,昨天说不能再标记的也是他,不会以为苟延残喘的我休息一晚上就能恢复出厂设置了吧?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侧过头来露出后颈,他立马圈紧了我,然后用柔软的唇舌亲上那处伤口……
露出了獠牙。
“……唔!”伴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我眼前发花,心里涌起了向此刻支配我的人臣服的冲动。
我想依赖他,想靠近他,想抱紧他。
我也确实这样做了,我扑进了早有准备怀抱里,圈紧了他对我来说还是稍微单薄一点的身躯,忍不住在瑟瑟发抖,需要他的吻和气味才能平静一点。
“哦……”他也不吝啬给予我这些,不像他爹,非得让我崩溃流泪才肯释放出一点信息素来,喜欢看我像个下贱的婊子似的求饶,才肯施舍给我一个吻,安莱在这方面要好太多,他的信息素几乎有实质一般缠绕着我,“真可怜,吓坏了吧宝贝……”
我仰起头,主动的吻上他,发颤的身子逐渐平息下来,像条大型犬依偎着主人一样。
好吧,我发出了温顺的咕噜声。
我还能怎么办呢?
空气中玫瑰的气味浓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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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殴打了我和安莱的那个夜晚过后,第二天早上艾莎哭着把眼圈红红的小少爷抱入怀中,向他道歉,讲述自己是多失败多糟糕的母亲。
最后他们重归于好。
清醒的艾莎不可否认是一位好母亲,譬如她和我偷情都会避开安莱,虽然这么大一座城堡就像是透明的一样,人们就是风,把所见所闻传遍整个领地。
但是她还是会做一些无谓的抵抗,坚持要瞒着安莱。
作为一个她花钱买来的道具,我当然无法反对她的决策。
就像是话剧演出的时候,把道具树搬到舞台上,你有问过道具树它愿不愿意吗?
没有,你只在乎你自己。
哦,跑偏了,那么上文讲到清醒的艾莎是一位好母亲,但是伴随着跑车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