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安莱继续睡,安抚性的冲他笑了笑,赤着脚去开门。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我感觉门外像是一头灰狼一样的猛兽,但是我心底并无半点害怕,反而带着点好奇…
不会是睡前故事成真了吧?
我承认那会儿我脑子有点抽风,或许是大量的童话故事给我留下的后遗症。
我打开门,伴随着浓郁的酒味儿,我一瞬间以为是艾莎。
但是并不是的,艾莎可没有和我一般高大的身材。
“先……”我张口想喊他,下一刻就被拖了过去,门被他带上,发出一声巨响。
“……?!!”甘迪,不,此刻只是一头人型的野兽,我头一次意识到alpha和beta的鸿沟有多难跨越,他控制住我,轻而易举,就像是我能控制住发疯暴走的艾莎似的。
他的一手卡着我的腰,手掌还正好能抓着我的屁股,我的脚都悬空,不论怎么踢踹他的胫骨,带来的些微疼痛根本无关痛痒,他似乎是烦了,另一只手把我的头按下来。
“唔!”我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血腥的一个吻,他的力气大到我的牙关都发疼,感觉牙龈因为磕碰在一起的牙齿而出血松动,他不松开我,唾液混合着血液从我嘴角流下。
随后我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还是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好像也并不是什么格外体面,比如柔软的床,沙发,甚至书桌,我头晕目眩听到了滋啦一声。
是裤链拉开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等,等下,先生……”我蹬腿,踩在他的大腿上,试图让我离他远点,努力说着什么,想要唤回他的神志,我整个背部都在发疼,是被大力惯倒在地毯上导致的,根本没多少缓冲力。
“………”他喷出一股不屑的鼻息,像是发情的公牛一样,伸手,手臂上青筋暴起,攥住我的裤腰带,一边把我往回拖,一边……
兹———
我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又隐约看见了他胯下那根东西,怒张着鹅蛋大小的龟头,吐着性液,滴滴答答落到我赤裸的大腿上……
“甘迪!!妈的!!!”冷静自持的面具终于彻底崩坏,我平生第一次发疯了一样,像是要被强奸的妇女似的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挣扎,我怒骂着,“你他妈疯了吗!!”
雍正要操隆科多了!
我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被撕开内裤裸露着的下体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顿了一下,随后被我一拳打到了脸上,我力气不小,直接将他整个脸打偏过去。
随后我爬起来就往门口那边跑。
“操…!”然而人毕竟是他妈的不能跟发情的狗较量速度的,我被从后面狠踹了一下膝盖弯,头重重的磕在了镶着金属的木门上,顿时一阵温热……
我手脚因为疼痛而发软,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而我身后的人,握着我的腰,把我屁股翘起来,腿心的秘密一览无遗……
“陈…词?词陈?”他新奇的咀嚼着我的名字,这意味着他此刻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当我想再次尝试换回他的意识,停止这场好笑而荒谬的暴行时……
“甘…呜啊啊啊啊啊啊!!”又是布帛撕裂一般的声音,但是这次是在我体内,像是被通红的烙铁伸入体内似的,我仰起头,惨叫出声。
“陈词,陈,”我身体里的施暴者似乎对于我太紧了这个事感到不悦,试图抽插着让我放松,鲜血顺着我的大腿根蜿蜒曲折,我疼的浑身都在打摆子,他抚摸着我腹部被他顶出的凸起,问道,“你为什么有女人的东西?”
“……呜…呜呜……操……”他每动一下,都像是有人在拿锉刀刮我的下体,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眼镜都歪斜了,让我眼前一片模糊,我咬紧了牙,“…因…因为我是你爹…畜生………”
“好吧,”他笑了起来,炽热的鼻息喷在我后颈处,他在这地方反复嗅闻,然而当时从未和alpha性交过的我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威慑,甘迪暧昧的舔上我的后颈,说…
“Daddy…”
性感的男声低沉又沙哑。
“今晚注定会让你感到十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