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链接着假阴茎的尾巴,把他操的哭都哭不出来,最后失禁着昏了过去。
我实在是———
太兴奋了。
我低下头,舔着陈的小腹,到了耻毛,阴茎,然后是被我操肿外翻还在淌着精液的阴道口和肛门,仔仔细细,甚至伸进去一点,用舌尖摩挲那抽搐的嫩肉。
他太让人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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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陈,喜欢他系着围裙的时候腰和手臂出现的间隙,喜欢他挽起袖子时候露出的结实小臂,喜欢他西装裤下饱满的臀部,喜欢他牵着安莱的马从道路那头走来的样子。
喜欢他和安莱睡着在一起的时候挨在一起的小腿。
然而这一切在安莱分化发情那一晚戛然而止,像是高速公路上开到了100迈然后撞在了栏杆上一样。
我早有预料,但是我本以为应该是陈带着安莱来找我寻求帮助,而不是……
像这样,两人赤裸着身体,在安莱用他和陈的衣服筑起的巢里性交。
我第一次闻到玫瑰和其他alpha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好闻。
但是玫瑰的气味还是好闻的。
我甚至没等安莱的结彻底消退了就扑上去和他打在了一起,像是两头争夺同一头母兽的公狗似的厮打在一起。
我看着陈的身体脱力的往下滑,原本只属于我的地方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只觉得气血上涌……
即使这个男人是我儿子也不行。
最后陈把我俩送去了医院,隔间病房,医生特意没把我俩放一块,他从左边出来,再去右边。
在右边呆的比较久。
因为我在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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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陈会吵架,在那段时间里我反复纠结于他和安莱的关系,陈有些厌烦了像是omega一样因为一个男人的离去而要死要活的我。
说来可笑,我这样的alpha也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自己。
但是陈并不是一个会为我而心软的人,比如,在争吵无果之后,他往往会选择…
揍我。
揍着揍着经常就滚到床上去了。
我猜这个他一定不会跟你们说。
因为他脸皮薄。
我们像是野兽一样做爱,把彼此撕咬的鲜血淋漓。
哦,不。
我单方面鲜血淋漓。
毕竟我他妈连标记他都不敢。
怕他不要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标记的事儿。
就是他单纯的不想要我了。
不想要我们了。
他不是个会为我心软的人。
那时候我和安莱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但是我还是得去注意他的状态,同为alpha,我知道他情况很糟糕。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标记人,如果陈不爱他,他会痛不欲生。
我把陈引去了安莱的房间,等了半个小时。
然后听着他们做爱。
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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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孕了,是安莱的,好像把我从迷雾中拔出似的,我一下子清醒了。
但是在我想说些什么,在我想绞尽脑汁思考如何把这个孩子留下来的时候。
……即使不是我的。
但是这是陈。
和安莱的。
陈轻松的好像顺手把垃圾给丢进垃圾桶一样。
做出了决定,然后把孩子打了。
我又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托盘里的小生命。
医生问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