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变成这种废物。
一字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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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废物也是有心机的,比如现在,他把我放到了地上,像是放出了追兔子的猎犬一样。
前面黄色的出租车就是兔子,而我是刚上初中的猎犬。
………他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荒谬之感吗。
但是也是在那天,我知道了原来…陈是可以为我而让步的。
他对我有感情了。
这让我暗自窃喜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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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穿着他自己的衣服,而不是那身板正的制服,他没有戴眼镜,也没有把头发梳起来。
他拿这个贴着各种贴纸的行李箱。
我贴的。
站在门口。
他要走了。
他抱起我,看着我哭,安慰我,亲吻我。
和以前一样。
但是我知道他去意已决。
那一刻我真的慌了神,不需要甘迪的指令,我就自行的出发,像是疯了一样去追那辆出租车。
陈从车窗里探出手和头,风把他的声音送到了我耳边。
他让我回去。
这样不行,我心急如焚。
然后孤注一掷,选择了伤害我自己。
成效卓著。
他回来了,抱起我检查我的伤口。
我知道了,原来自残可以留住他。
这就像是我的秘密武器一样,我后来挺喜欢用的。
他抱着我,像是以往一样,走回了我家。
咬牙切齿的说。
你赢了,小少爷。
我心虚的不敢去看他,因为我知道。
我的成绩来路不正,我作弊了。
他回来了。
然后再也没能出去。
永远留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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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像是往常一样陪伴着我,更胜于以往,他把妈妈该给我的那份一起给我了。
他为了我去学做饭,去参加我的家长会,去跟科任老师交谈我的情况。
但是不止是妈妈那份。
那天我结束了马术课,穿着长靴和衬衫的陈牵着我的马,和我一起走回城堡。
他浑身湿透了,因为卢安,我的那批汗血马,在池子里降温的时候玩性大发,溅了很多水出来。
我看着几乎半透明的衬衫下,陈的肩胛和蝴蝶骨,上面结实有力的肉色,还有再往下他被湿透的裤子包裹着的长腿和臀部。
来来回回的看,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够。
他牵着马走在旁边,步伐幅度不大,腰也很稳,但是臀部在一左一右的晃动。
正好碰见了我父亲和他的合作伙伴。
俩人在交谈,然后视线不约而同落到了陈的身上。
陈是正对着他们的。
我父亲呆滞了片刻,随后立马伸手去抓他的合作对象,直接给人带走了。
陈看着他们离去,轻呲一声。
然而我心里却涌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