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我的发情,是我人生里第二场悲剧的开端。
它延续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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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离开了。
他走的那天还如常和我交谈说话,亲了亲我的脸,然后出门了。
像是从前无数次那样。
我不知道这就是永别。
因为我从此再也无法见到他了,见到这个…爱着我的陈词了。
他离开了我们。
太阳落下了,然后月亮升起了。
焦虑不安的我和甘迪意识到。
他走了。
不是意外事故,一切后来的调查溯源显示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离开。
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我都在痛苦和无助里徘徊不前,我总是走到他离开的地方,想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他没有回来。
他不要我了。
像是他父母抛弃他那样,抛弃了我。
我不再去大厅门口等了。
或许是我和陈,或者妈妈之间的心灵感应。
我找到他了。
在甘迪之前。
我去了他买下的房子,并且进去看了一眼。
很普通,很温馨的屋子,四间卧室,两个厨房,主卧有洗手间,两个次卧在主卧两侧,楼下还有一个房间。
我知道他是怎么分配的。
主卧是给甘迪和他的,次卧一个是我的,一个是……
给我和陈的孩子的。
还有一个是客房。
从陈设也看出来确实是如此。
因为那个次卧里,放着许多未拆封过的儿童玩具,一个单人床,东西有粉的有蓝的。
我早已过了玩这些的年纪。
我什么都没做,静悄悄的转了一圈,叫人重新把锁复原,就走了。
我租了一个房子,在旁边住了一个月,我运气很好,见到了他。
偷偷地。
我看着他买菜,骑着车回家,做饭,睡觉。
看了两天。
他就又走了。
我买下了旁边的房子,然后离开了。
心里安定下来。
因为那个家里没有我,也没有甘迪,没有其他人。
我说了,陈是一个缺爱的人。
他对家的渴望不亚于需要信息素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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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是一个卑劣的alpha,所以我没有把这些告诉了即将崩溃的甘迪。
基因里的自私在作祟。
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我秉性如此。
天生下等。
但是甘迪还是找到了他,因为陈遗落了我送给他的吊坠。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陈了。
本以为他应当会有燕雀把翅膀收起停留的时候,但是他就像是可以渡海的鹰隼。
没有停留的痕迹。
并且在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