拌,只会让他更不好受。
但是他说。
“不疼的。”
“………”
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是我没办法拆穿他。
我无奈。
他反而有些紧张了。
我抬了抬头,示意他。
他会意,就又讨好又可怜兮兮的来亲我,细密的吻落在我的鼻侧,脸颊,唇沿和下巴颏。
甘迪用高挺的鼻梁来蹭我。
一边喊我。
“陈…不要生气……”
他亲亲我,只是单纯的嘴贴嘴,一遍遍,一下下的重复。
“老婆…”
“……宝贝。”
直到我回吻他为止。
他才放松下来,只是用额头抵着我。
因为我消气了。
这个姿势…
有点像,我逮着他俩出逃的那天晚上似的。
…………
………
……
在我问完他们,为什么要把我预设应该是在四五年之后取出的东西提前拿来之后。
屋子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甘迪和安莱像是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两个人都傻了。
像是装盲人的魔术师在舞台上蒙着眼睛进行表演,结果谢幕的时候发现自己弄反了方向,把全是机关的那一面朝向了观众。
怪不得全场鸦雀无声,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掌声呢。
甘迪不安的吞咽着口水,不似刚才的镇定,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快擦出火星来了,之后才问。
“你……记起来了?”
他小心翼翼而又有些…害怕。
不知道是害怕我还是害怕那些记忆。
“差不多吧?”我模棱两可的回答。
然后他俩同时……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比阎王爷通知今晚来收他们的狗命都吓人似的。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抖得跟筛糠似的。
这我在梦里还真没见过。
早在我,失去记忆之后第一次见安莱之前,我就在…
很频繁的做梦。
这是很稀奇的事情,就像是婴儿不会有梦一样。
你从来没有经历过,又怎么能在潜意识里想象出来…
那些景象呢?
我已知的记忆断断续续,有大学,有高中,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梦见那些和我格格不入的东西。
不仅仅是指那恢弘大气的庄园,成堆的奢侈品,还有昂贵的古董或者是首饰。
我之前有过女朋友,没有任何和同性交往的经验…
自然也不可能会梦见自己和男人做爱的场景。
和不同的人。
并且大部分时候是…非常享受并且投入其中的。
一直到蒂卡嘴里不经意出现了那个名字,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个字眼,无法不去控制的脑子被它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