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昏黑,弦月高悬,惊鹊停枝。
沈长凛抱着谢沅下?车,在她发出惊呼声前,用外衣将她裹在了怀里,虽然是晚上,她还是很害怕,紧紧地攀着他的脖颈,把脸庞也埋在了他的怀里。
莹白的小?腿摇晃,在夜色皎如月辉。
沈宴白露台边跟人打电话,一抬眼就对上了沈长凛的视线。
他面露愕然,眼睛也睁大少许,讶异地说道:“叔叔?这——”
在沈宴白的目光落在谢沅雪白的小?腿上时,沈长凛的恶欲快到极致,他很想现在就告诉沈宴白,他和谢沅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感知到怀里孩子突然紧绷的身?躯,他到底是将黑暗的情绪压了下?来。
沈长凛的声音微哑:“沅沅有些不舒服。”
说完,他便没?再理沈宴白,直接将人抱到了楼上。
戒指都快要?备好,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沈长凛眼帘低垂,推开谢沅的房门后,便将人直接抱到了床上,她脸庞泛红,水眸莹润,透着潋滟的光泽。
瞧起来纯真懵懂,却无处不透着蛊人欲色。
谢沅有时候好像很单纯,什么也不懂,但有时候,沈长凛觉得她是明白的,她不会主动,却会勾得人主动。
他低眼看她,薄唇微抿。
卧室里的光线昏暗,只?开了床头的壁灯,还没?有外间的月色更加明亮。
这也让谢沅的容色看起来更加天真无辜。
沈长凛正?欲说什么,有通电话突然打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但目光和谢沅对上时,他轻声说道:“想我先处理事情,还是先喂饱你?”
她的乌发披散,落在肩头。
礼服裙是吊带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连那雪色山岳的起伏都被勾勒少许。
谢沅的眼神是那样懵懂,水色萦绕,好像剔透的宝石。
她的樱唇轻轻抿着,不说话。
沈长凛低笑一声,温声说道:“那我先去处理事情了,沅沅。”
他轻柔地帮谢沅脸侧的乌发捋到耳后,便假意要?回身?离开,长腿都已迈出,谢沅忽然抬手拉住他的衣袖。
她仰起脸庞,长睫也掀起。
盈着水的清澈眼眸里,是昭然到无可?遮掩的渴望。
谢沅直起身?子,攀上沈长凛的脖颈,声音微颤,每一个字句都带着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蛊惑:“想要?叔叔先喂饱我。”
沈长凛血脉里带着冷淡。
但他也知道,爱和欲是相交织、紧密纠缠的一体。
沈长凛低眼看向谢沅,拍了拍她翘起的软臀,声音微哑:“坏孩子。”
她颤了一下?,可?却将他揽得更紧了。
笔直莹白的长腿分开,环住男人的腰身?,连吐息都像是带着兰香,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天真可?爱:“沅沅不是坏孩子。”
沈长凛往日剔透清浅的眼眸,最?深处都被乌黑的恶欲浸染。
他把谢沅抱到落地窗边,哑声说道:“是吗?叔叔要?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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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第二天没?有起得来床,临到十?二点时,她才撑着手臂坐起身?子,凌乱的记忆像是一场青梦往脑海里面钻。
一想到昨晚意乱情迷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的脸庞都透着薄粉。
今天沈长凛要?出门,事情很多,又知道谢沅起不来床,没?有跟她通电话,只?提前给她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