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图难耐地把人摆正,从自己怀里放到两米长的走绳一端,又摘下尹长生的眼罩。
“走完这个,我们回家,生生。”男人凑在青年耳边轻声说。
尹长生晕头转向地睁眼,一看昆图,眼泪终于第一次解禁。他推开扶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愤愤地扶墙,试图依靠自己力量往前走。
可粗糙的绳结划在他那饱经蹂躏的阴部,实在是又痛又痒,他甚至无法走完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的距离。
尹长生哭得狠,又难过又拉不下脸去求昆图帮他,只是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他今天的惩戒师。
在昆图眼里,这就是个撒娇的样子了。
他忍住笑,高大的身躯背对监控站着,离尹长生只一人的间距,在尹长生因走绳磨穴而站不直的身体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阴茎半勃着射出了尿液,男人走动着撒尿,将整根两米长的走绳全都尿了一遍。
奥顿站在走绳的另一端,举止得体地拉上裤链,语出严肃:“好了,生生,走过来,我们结束。”
青年眼神都直了。他被蛊着,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夹紧小穴,企图将那绳上的尿液都吸干净。又磨蹭了40分钟之久,终于走完两米绳结。
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他扑在男人怀里,昆图弯腰让他含住自己舌尖,算是奖励。
惩戒室里的惩罚结束,校内公告栏前的围观人群仍久未散去。
惩戒室之后尹长生冷落了昆图好几天。
即便男人将阴茎插在他子宫里撒尿的时候向他求饶:“生生不生气了好不好,嗯?都尿给你,一滴也不浪费,好不好?”这个时候青年也只是绞紧花道,受着体液冲击,假寐着一句话也不搭理他。
被惩戒之后上了几天学,联邦大学便放了春假。
尹长生仍旧冷落着昆图。他在家里不用穿上任何衣饰,他的阴道与后穴长久地含着奥顿的阴茎。当他全数接纳着男人一整天的尿液,他才知道这男人的尿量有多大。
奥顿撒尿,尹长生受不住的时候会紧绞穴道,嘴巴却咬在昆图的脖颈,一天下来,男人脖颈两侧全是一圈一圈新旧交替的齿痕。新的还红着,旧的已经变得青紫。
昆图尿给尹长生的时候,承受者的双乳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乳汁。
“嗯唔……”青年难耐地红着脸仍不说话。
这个时候昆图便用口腔包裹住那个已经有小兔般大的乳房,“好心”地吸吮掉饱满的乳汁。来不及被吸的另一只乳房,会被带上一个吸乳器,所有的乳汁都被贮存在一个透明的大奶缸里。
男人故意尿得很多,这期间青年的泌乳量已经是过去的好几倍。
只不过尹长生因坚持着冷战没注意到这件事,即便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坚持冷战了,完全是因为拉不下脸来同昆图交流。
尹长生不同昆图交流已经有七八天。奶缸里青年的乳汁已经蓄了大半缸,被贮存在冷库里。
尹长生潮红着汗湿的脸,虚弱至极,他刚刚被昆图肏得不省人事,鼓胀的小腹下是被灌精和灌尿的子宫,好似已有六月的身孕。
后穴也被灌了浓精,昆图刻意不用肛塞堵住,就是想让精液流出,让怀里的小东西说话。
尹长生也觉得自己冷战得有点过了,可又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