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风来又毫不停歇地在以言语激怒虞斯,所以此刻虞斯处处下?了狠手。
“还不拿武器吗?”风来却抹了嘴角的血,颤身站起,笑意丛生,焦侃云担忧,他?却不担忧,交手酣畅,伤也无妨,他?今天一定要看虞斯的武器!“侯爷……就这点能耐?只?能将我打个半死?我怎的还有?力气站起来?侯爷有?些焦躁了啊。”
“风来!”焦侃云沉声,“你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为了过招,也不必如此激进。”她本以为两人差距不大,风来想要酣战,她自然成全?他?,可如今看来,虞斯的武功不仅比他?高强许多,还会?……见血兴奋,杀红了眼。
“打个半死还不够?我看你是真要疯来?实则,你的激将法,对我并不管用。”虞斯抬起那只?被龙爪钩伤的胳膊,随意地扭了扭,笑道:“我不用武器,你照样是手下?败将,还服不服了?”
“呵!”风来却置若罔闻,“手下?败将?败给你这个只?会?闯入女宅窃玉偷香的淫.邪浪.荡之人是我的耻辱!更?何况,你连武器都不拿,我不服!”
方才的自信从容顷刻消失殆尽,虞斯咬牙怒目,“什么?窃玉偷香,淫.邪浪.荡,又是你主子教的好辞!为了逼本侯分心,研究了不少时?辰吧!若不是本侯的银绯留在了北阖!你今天走出这道门时?身上至少八十个窟窿!”
银绯!焦侃云一怔,转头看向楼思晏,后?者仿若刚想起这茬,平静地说,“银绯确实救过我。”她两臂一展,比划了一下?长度,臂展不够,又收手,一本正经地说,“是一杆很长很长的银枪。但你真的很像……他?说的。”
焦侃云眼眸一狭,气笑了。好个楼思晏!果真拿出了当初急死寿王妃的架势!她居然被楼思晏以这样的说辞给耍了?
结合方才楼思晏所说,虞斯若是有?一杆在手,便?所向披靡。可见他?最?擅长的武器,就是长枪。那也即是说……忠勇侯四?处宣扬的“我有?一宝,所向披靡,被留在了北阖”,说的,就是名为银绯的长枪。
他?既没有?把她焦侃云当作?替身,也没有?始乱终弃。虽有?在北阖军帐与他?同进同出的女子,但想来应该是有?好好安顿的?
风来是半点局势不会?看,仍在喋喋不休地挑惹,“侯爷没有?了银枪,就不能将敌手捅出窟窿?我看侯爷还有?一张嘴、一双手,倒是能压制女子,行禽.兽之事!”
虞斯却不再与他?这个重伤之人纠葛,大步走到焦侃云面前?,“不是闲情话本吗?他?如今深信不疑!可见你的所作?所为将我抹黑到了何种地步!”
“什么抹黑?侯爷只?是暂且少了一二罪状罢了……”但焦侃云现在可惹不起杀红眼的他?,轻咳了一声,看看四?周,恰见金老板终于?逮到时?机从后?院钻出,看见大堂一片狼藉,眼前?一黑,两腿一伸就要翻厥过去,被三个小厮硬生生接住了。
按她和金老板的交情,以及这些年自己给他?赚的钱,算她的账上绰绰有?余,但架是两个人打的,虞斯这大贪官若是分毫不拔,岂不叫人气恼到睡不着??
焦侃云两指朝虞斯的方向一拨,轻飘飘道:“一应损失都算在忠勇侯的账上。”
“哈?”虞斯两手撑住桌边,把她围堵在圈里,气极反笑,“你再说一遍,算谁的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