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掉出?来,我想解释,声音却被泪水哽住,说不出?话来。
闻骞看到我掉眼泪,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动作里带着点手忙脚乱的慌张:“别哭,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
听到他?这样哄我,我的眼泪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了,我摇头,明明想要停下眼泪,却第一次发现我的眼泪完全不听我的指挥,在?闻骞明显改变了的态度中?,身体意识到眼泪的作用?,自行开了闸门,让眼泪继续释放。
我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呜咽地说:“不是……不是……”
闻骞一边叫我不哭,一边凑过来,一点点舔掉我的眼泪,直到我哭累了,抽噎地打嗝,他?的唇还柔软地舔着我的眼皮。
“不哭,好不好。”这么温柔的态度,和刚才那种让我陌生的疯魔感完全不一样,我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想跟他?解释:“我已经,不想,不……”
闻骞捂住我的嘴,不准我说话,他?伸长手臂揪掉我床头用?来遮挡信息素提取仪器的罩子。露出?来那个装置。
在?那东西暴露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闻骞眼里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了。
他?盯着看了一会,再?一次笑了起来:“果?然,我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看一眼。”
我慌张地说:“不是,他?骗你,一开始我确实,是我不对,闻骞,但是现在?我已经不……”
闻骞似乎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我在?说什么了:“这就是用?来提取信息素的装置吗?要这么复杂的吗?我们用?一个更简单的方法吧。”
我愣愣地看着他?拿出?一把匕首,塞到我的手里。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本能地感到害怕,我想往后缩,闻骞却按住我不准动,在?alpha的体力压制下,我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和逃脱的可能性。
于是闻骞握住我的手拿住那个匕首,慢慢向着他?自己的后颈移动。
他?微微叹息着道:“你想要我的信息素给他?治病是不是,只是信息素而已,这算什么。你想要的话,我把我的腺体都?给你好不好。”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浑身发抖,死命挣扎:“不要,闻骞,不要。”可是他?的力道却完全不容我挣扎,另外一只手死死扣住我。嘴上还平静地道:“为什么不要,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还不行吗?你还要怎么样?”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在?他?的操纵下连带着那个匕首,在?我的拼命抗拒而无用?的抵抗下,一存存地接近他?的后颈。
渐渐地,我感受到了手中?的匕首接触到皮肤的阻力,再?由着闻骞的力道下移,耳边似乎听到了刀尖刺破肌肤的声音,开始有血液从后颈的肌肤渗出?,刀子却一点停顿的迹象都?没有,还在?缓缓地深入。
闻骞的手很?稳,哪怕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肌肤,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随着刀尖的深入,血液流得越来越多,我已经清楚地看到血液顺着他?脖子开始滑落,紧接着,一滴滴温热黏腻地液体砸在?我的脸上。
闻骞低头看着我,眼神有些痴迷的模样,没有握住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暂时放开了桎梏的我,他?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