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庭从小就习惯独行。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会来了又走,无非是迟或早的区别。
比如那不知能否被称作“母亲”的母亲,比如那只被他称为“面包”的灰色小鸟,比如那些因骨折而离世的爱马,还比如他重用过但不幸死于敌手的下属。
下身袭来一阵剧痛,嵌入体内的那根性器猛地抽了出去。
白鹤庭睁开双眼,对上了骆从野惊恐的视线。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绷起了青筋,一滴热汗顺着骆从野的下巴滑落,滴在了白鹤庭起伏的胸口上。
他出神地想,一定是身体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影响了他的决断。
“进来。”他说。
骆从野在草席上缓缓坐直身体,喃喃地道:“什么?”
但白鹤庭的眼睛是那样的亮,神色又是那样的平静。他抬手抹掉一滴即将从骆从野脸上滑落的汗,望着他说:“我带你去看海。”
“您说什么?”骆从野仍是懵的。
白鹤庭翻了个身趴在席上,将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进来。”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第64章
骆从野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左手覆上他的左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了。
紧接着,右手也被扣住了。
Alpha完全勃起的阴茎抵上他的后腰,熟练地滑入臀缝,跃跃欲试地蹭了蹭。
那东西硬得像一把即将行刑的兵器,又烫得令人心惊,白鹤庭不由得收紧手指,捏得骆从野关节作响。可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立刻降临。骆从野低头吻他的脖子,轻而易举地破开无力抵抗的穴肉,不紧不慢地在浅处插弄了一会儿。
“你好香。”他附在白鹤庭耳边说。
白鹤庭被他磨得又快到了,身子也软了下来,骆从野这才猛地挺胯一送。
“呃——”白鹤庭仰起了头。
他的身体被牢牢压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骆从野低喘着往外抽出一点,更用力往里冲撞,将龟头挤入一道狭窄的缝隙。那里更紧,更热,一时间浑身血液全往下涌,阴茎再度充血胀大,兴奋得突突直跳。
骆从野知道,他应当郑重地再向将军确认一遍,向他确认这个决定不是被标记控制下的一时冲动。
可他不敢确认,更不想确认。
他恋慕的Omega向他打开了自己身上最隐秘,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邀请他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因永久标记而联结的终生伴侣。
没有Alpha能够拒绝这样的邀请。
白鹤庭的手指在越来越重的冲撞中渐渐松了力气。骆从野松开一只手,把他的脸扳过来,与他额头互抵,哑声问:“很疼吗?”
白鹤庭说不出话。他目光迷离,皮肤被情欲晕得红透了。
可即使他此刻喊疼,骆从野也是停不下来的。他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那娇嫩的腔壁,示弱似的说:“你里面好舒服,我忍不住。”
那里是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之处,不断窜升的快感很快淹没掉尖锐痛意,白鹤庭扣紧他的左手,蹙着眉头喘:“不、不是疼……”
他的这番情态只惹得Alpha愈发失控。骆从野用右手捞住他的小腹,将他紧按在自己身下,抽插的力道愈发凶狠,白鹤庭在灭顶快感中失去了片刻的意识,又被一阵胀痛唤醒了神志。
“别动。”骆从野掐紧了他下意识要扭动的腰。
白鹤庭没有再动,他也不能动,脆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