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都感觉自己在家里像个外人一样,他们一家三口才是真正的亲人。
大少爷没洗过衣服,他就只会将衣服泡在木桶里,然后倒点洗衣粉搓搓就好而已。
哦,就连洗衣服的水都是他自己打的。
赤水村没有自来水,用的都是水井,家家户户都是水井,他还跟着学了怎么打水。
付来珪很想什么都不管,可他什么都不管,施云端父子就敢什么都不管他。
他刚出门,就看到施云端手中拎着东西,身后跟着施惊墨,两人正往外走,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诶,你们干嘛去啊?”
“去草芽家。”
施惊墨匆匆说了一句就赶紧跟上了施云端。
草芽家在赤水村的尾巴上,两间茅草屋,此时里面的灯亮着,施云端过去后跟草芽奶奶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打开了手中拎着的包。
草芽家的房屋低矮得很,窗户也小,又刚经过了多水的夏季,屋子里有些潮湿,草芽正坐在床边,而徐佳绘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篊摟疏源
看到施惊墨跟着施云端过来,徐佳绘脸色更加苍白了。
太难为情了。
施云端当做没发现徐佳绘的局促,伸手给她把了把脉,掏出银针给她扎了两针,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包姜汁红糖来,让草芽去兑了温水过来。
“要稍微烫一点的。”
等草芽走后,施云端又给徐佳绘扎了两针。
细如牛毛的银针扎在身上并不痛,可效果却显著得很,不过这么一会儿,她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也是在疼得翻来覆去的时候,徐佳绘才明白为什么施惊墨会让她去找他爸一趟,应该是早就料到她会比较煎熬。
“你以前落过水吧?大概两年前?”
听到施云端问问题,徐佳绘也不敢再怀疑什么,点头蔫蔫地肯定,“……嗯,两年前拍戏在水里。”
“秋天水凉。”施云端又补充了一句,“这次贪嘴,吃了很多冰的吧?你要好好调理,不然以后一直疼。”
痛经真的会痛到休克的,这可不是小事。
徐佳绘有些心虚。
等草芽端着姜汁红糖过来了,施云端示意徐佳绘赶紧喝。
虽然都是姜汁红糖,不过施云端的这份里面还加了其他的药材,喝了之后再配合他的银针,徐佳绘就不会继续疼下去了。
等她喝完,施云端就带着施惊墨出去了,准备等会儿再过来收针,不然两个男人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里总不合适。
刚出来就看到付来珪也来了。
他是跟着两人的,只是两人都比较着急,步伐很快,付来珪腿还有点酸呢,自然跟不上两人的速度,这才落在了后面。
“怎么了?没事吧?”
“没什么事情,等会儿就好了。”
施云端趁着这功夫刚好没什么事情,又跑到了旁边去,“婶儿,刚好没什么事情,我给你把把脉吧。”
草芽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赶紧给施云端搬了个板凳过来。
草芽奶奶笑呵呵的,没有看施云端,反而看向了旁边的施惊墨,“惊墨啊,你先来给奶奶把把脉,说说看,然后让你爸掌掌眼。”
这就是给施惊墨实习的机会了。
本来学医就需要不停地在实践中学习的嘛,赤水村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