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景元期望的。
他大概没有那么激进,幼清从未听他说过他要大杀四方,曾经?他也是意气风发,可自从他失去父母、一次次失去战友后,幼清发现,最初见到的景元已经?不在,他成长了,但幼清不敢说这样是好的。
如果没有这些战役,如果没有魔阴身,没有丰饶孽物,景元会是一个?聪明的公子哥,绕在双亲膝下自得?其乐。
不止景元…那些云骑,包括将军腾骁…
幼清知道,云骑们舍生忘死,是不会畏惧死亡的。就像镜流上?阵杀敌,每次都?拼尽全力,是因为她?恨。
恨这银河浩荡,居然?都?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心愿,容不下这份简简单单的幸福。
如果她?、白珩,或是丹枫死在了这场战争中?呢?他们会如何?景元又会如何呢…
他们已经?亲如家人。他们五人,都?因为丰饶失去了家人。幼清都?不敢想象,眼前的朋友第二天?就消失不见的滋味,她?也不想再尝到这种滋味了。
这些争斗都?不足以解决根本,而这一切的源头?,是丰饶。
她?必须见到药师,令使的权能她?已经?领会,五百年的修为能够换一个?令使,幼清仍可以再修炼一千年,如果有必要,她?可以拼尽全力,杀死药师。
镜流隐隐明白她?的意思了。
思索过后,她?打?开玉兆,叫来了白珩。
白珩的耳朵已经?好了,上?面少?了一片肉,被她?用饰品装点,看着很有个?性,胳膊也不吊着了,但仍缠着绷带。
瞧见幼清,白珩蹦蹦跳跳便过去抱住了她?。
“叫我来做什么?是不是要开饭啦?”
镜流点点她?的额头?,白珩只好坐在一旁,清清喉咙,端正神色道:“是正事?有什么事?我这就要回曜青了,要是特别要紧的,恐怕不能出力了。”
幼清不免担心:“这么快?你还没养好伤。”
“别担心,都?是小伤,别看我平时总是乌鸦嘴,可炸了五艘星槎,我才?断了一条胳膊,很幸运了。”
白珩又转向镜流,等着她?开口,镜流坦言道:“你要押送犯人返回曜青,对么?”
“嗯。”白珩皱眉,看看幼清,与镜流道,“此乃机密,我知幼清不是外?人,但将军有命,不能向外?透露。”
“我并无此意。”镜流道,“此前不论各种刑罚,那人都?不发一言,对么?”
“是。回了曜青,自然?有让他开口的办法。镜流,你的意思是让幼清来审他?”
城
“嗯。你可以回禀曜青将军,由我举荐,更何况,幼清得?元帅首肯,确实不是外?人。”
白珩平时大大咧咧,但执行起公务来几乎是不近人情的,尤其是涉及曜青或仙舟的安危。听到这,白珩谨慎问?道:“幼清,你为何对此感?兴趣?”
幼清并不知道叛徒被抓的事,不过她?很快便明白了镜流的意思。
想见药师,不如从信徒入手。
那个?狐人如此长寿,听闻,也是他唤起了倏忽,这样的角色,没准清楚药师的去处。
而且,他没有令使的力量,能够被云骑擒拿,就说明至少?在战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