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阖伸手抚摸了一下额头,“这里有些红。”
李声思拍开他的手,无声警告他。
李堂聿也冷哼一声,说:“你看,我二师兄全须全尾出来了。”
“自然要如此。”宁阖不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
大师兄捏了捏鼻梁,摆了摆手,说:“好了。现在去看四师弟吧。”
“是。”
三师兄看着他们的互动,说道:“我说堂聿,这趟好歹二师侄出力去找你,你为何比从前还要和他不对付。”
“三师兄,你有所不知,算了,不知道也好。”
“你跟师兄怎么打起哑谜起来了。”
“目无尊长,我不高兴怎么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二师侄心里只有你二师兄,大师兄都见惯不惯了。”
“那是大师兄人好,不计较。”
李声思听到了,回头看向宁阖:“你刚才又做了什么?”
宁阖淡淡道:“对众师伯,师叔失礼了,弟子在此赔礼。”
大师兄走在前,摆了摆手,“都是虚礼,不用介怀。”
李声思走在前说:“师兄,我教徒无方。”
大师兄再次摆了摆手,说:“你别想太多了,我看他一时心急,忘了礼数,心里记挂着你而已。”
到了四师兄的院里。大师兄在前,李堂聿紧随其后。
“四师侄。”大师兄踏入门前,喊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袭铮也走了出来,他一一向师长请礼,当看到李堂聿时候,脸上一喜,说:“小师叔,你回来了!”
“嗯,我来看看四师兄,他怎么了?”
问起四师兄,袭铮的脸上又再次笼罩起愁云。
“师尊,还未清醒。”
李堂聿走进去,看到床上躺着的四师兄,眼睛一红,他回头说:“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
袭铮沉默片刻,正要开口,大师兄说:“四师侄说过好几遍,让我说吧。在四师弟出事那日之前,四师弟就在神阵受伤过,且事发那日,神阵少了两人,四师弟又处在阵眼上,所受伤害最重。”
“怎么会突然少了两个人。”李堂聿皱眉道。
“最近神阵时有出事,那两修士是新上阵顶替的,刚上阵一时胆怯,就在护阵之时擅自离开。会这样也是因为修仙世家都调动更多的力量去应对魔族。四师弟性格你也知道,他责任心太重了。”
李堂聿沉默了片刻,又看向李声思,说:“四师兄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外伤都已痊愈,内伤也无甚大碍,只是神智被魔气所伤,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李堂聿叹了口气,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魔气……不知魔族的大夫有没有法子。”
“不可,你还要再回魔穴不成?”大师兄不赞成道。
“我在山上也无事,我打算一个时辰之后就下山,为四师弟寻求救治之法。”李声思说道。
李堂聿沉默看着李声思,没有惊讶也没再说话。
大师兄和三师兄皆一惊,都说:“为什么如此突然?”
李声思说:“我已和师尊说明,且我在门派多年,还未为门派做什么事,我也想尽一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