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合理。回想起警校时期那些疯狂故事的降谷零差点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他都不知道该祈祷同期们能想办法跟到组织基地还是祈祷他们别跟过来了。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啊?
饶是见惯风浪的降谷零也头疼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hiro。被组织盯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能做的只有把hiro从琴酒手里抢过来。
以琴酒的性格,说不定把人一带回行动组就一把枪递过来先杀个人看看。不听琴酒的就没命,听了琴酒的hiro不仅警察生涯完蛋,还会一生受到自己的良心谴责。
只能他先把hiro要过来。不管hiro信不信任他,只要制造出能让hiro求助公安的空隙,接下来不论hiro选择接受证人保护计划离开,还是留在组织成为卧底,都不用陷入被动的状况了。
但目前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要不要认出幼驯染来?
对于降谷零本人来说,和诸伏景光在一起的时间占据了他不长的人生的三分之二。他对诸伏景光的熟悉程度上到喜好下到三围,可谓无一不知,要是这个世界的hiro生活习惯不变的话,他甚至可以猜出对方今天穿的内裤花纹。
然而,从波本所剩不多的记忆来看,诸伏景光只是他进入组织前的一个玩伴,他们只相处过短短三年时间,看样子不太可能还记得诸伏景光这号人,起码不会一眼认出来。
可要是不认出来,他以什么理由跟琴酒抢人呢?
降谷零盯着诸伏景光,很是发愁。
诸伏景光现在慌的一批。
他自我感觉刚刚那句即兴台词发挥的不错,然而没人给他反应:看守在波本发话后飞快逃离现场;和波本一起进来的一身黑的长发男阴沉着脸哗啦啦地翻着报告;他的幼驯染降谷零则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笑得瘆人。
诸伏景光一下子就能分清童年的zero和作为波本的降谷零了。他们的笑完全不同,zero的笑容是真实又温暖的,而波本的笑却从未到达过眼底。
在复杂的情绪不自觉涌上心头前,诸伏景光努力把自己代入到在更普通的场景遇上更正常的幼驯染的情景中,有些紧张地道:“zero还记得我吗?诸伏景光,小学的时候你都叫我hiro的那个。”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波本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降谷零其实已经乐开了花:Nice,hiro!
这下他正好可以借坡下驴,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波本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拉近关系收集情报的机会。
降谷零加深了笑容:“Hiro——我想起来了。”
接着,他俩仿佛时隔n年在路上偶遇的小学同学,进行了一番充满了忆当年的亲热寒暄,话题的内容太过正常,在压迫感十足的审讯室里反倒显得有几分诡异。
琴酒扫完报告的最后一页,再也压制不住一跳一跳的额头神经,直接抽出枪对准了诸伏景光,打断毫无意义的对话。
“诸伏景光,你为什么要上警校?”
第4章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诸伏景光的额头。
他脸色一变,和降谷零闲聊时的愉悦微笑消失殆尽,终于第一次把视线集中在琴酒身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长发男人:“我还想问呢,我只是约zero出来见面,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在来的路上,他和高野理事官一直在讨论,究竟应该以怎样的情绪和姿态来面对组织成员。
以他的情况,他不可能主动加入组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