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更自在一些。
这个宅子各方面保养得都还不错,而且家具也十分齐全。
严凤茹很显然也早就知道,在这个院子里的库房里面有一张大圆桌。
傅长安不在意这些事情,他就是想躲个清净,再者,眼前的人都是青山村的人。离开了青山村才知道那边的人和事都十分难得。
不像这长兴侯府,仿佛不争夺不算计就会死。
傅长安是聪明,可再聪明,他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也觉得累。
所以他更愿意跟严凤茹母女一起。
“你去……”
他有条不紊地吩咐身边的小厮,那小厮看着就是一个聪明机灵的人,笑着答应了,很快就从后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附近他领着附近酒楼的伙计来了,那伙计看着瘦小,力气却是极大的,两只手拎着一个有他半人高的食盒,走起路来还健步如飞。
顾玉珠琢磨着,之所以要两只手拎着,怕是让人家更加放心。
试问一下,如果你叫了外卖,外卖员随手把你叫来的食物一只手拎着,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掉在地上一样,那你心里肯定是不舒服。
但如果对方十分郑重地抱着或是十分稳重地提着,你可能就会比较放心。
顾玉珠此时也是这样的心情。
他们的饭菜刚刚摆好,顾青柏就回来了,他这几日游学,整个人都瘦了许多,但褪去了婴儿肥之后显得成熟了许多。
顾玉珠就忍不住取笑他。
“哟,咱们未来的大状元回来了?”
顾青柏现在脸皮锻炼得很厚了,“小生不才,不敢奢求状元之才。”
顾玉珠皱眉看他,觉得这不是他的风格,结果他立即接上,“只消能中一个榜眼探花即可。”
要知道头名三甲基本上都是学识差不多的,真要分一个“伯仲叔”来其实很难。
端看上位者的品味。
上位者更喜欢谁的文风,欣赏谁的文采,可能就点了谁做状元,剩下的两个,谁长得好看谁是谈话,榜眼基本上是不上不下的存在,有些尴尬。
顾玉珠一听自家小哥这话,立即就笑道:“娘,您看看我小哥,多不要脸啊,竟然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他这是自恋,是病,得治。”
严凤茹就这点好,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她从来都不掺和,她一个小姑娘,说哥哥得病要治,在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是大逆不道。
她也不生气,而是附和道:“那一会儿吃了饭,找个大夫来给你小哥看看,别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影响考试就不好了。”
大家同时笑了。
傅长安的唇角也抿着几分笑意。
顾青柏瞥了傅长安一眼,“我不争状元还不是因为有松廷吗,有他在,我哪里有机会?不过榜眼不上不下的反而尴尬,倒不如博一个俊俏的探花,你们说是不是?”
顾玉珠戳了戳他,“小哥不要脸!”
顾青柏其实长得很好,但站在傅长安身边却不明显了,所以顾玉珠这么说的时候,目光是一直落在傅长安身上的,然而触及到对方的目光,顾玉珠果断就心虚得转移了视线。
顾青柏嘿嘿一笑,“我以茶代酒,预祝你我摘得状元和探花桂冠。”
傅长安眸光黝黑,拿起酒杯就跟顾青柏碰了一下。
这话十分狂妄,不过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倒不怕有人出去乱说。
顾玉珠和小婉对视一眼,没想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