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了。”
“哪头?”
护士小姐看他一眼,手一指:“走廊尽头。”
“谢了。”许肆周往那边走。
厕所是单间的,男左女右,但是没什么人用,门掩着,许肆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进去或出来。
他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过去五分钟了,实在等不及,抬手敲了敲女厕所的门。
“左渔。”
“……”
没人应。
他又敲了敲:“左渔。”
“……”
还是没人应。
隐隐约约的,左渔感觉有人在喊她,可是她分辨不清是谁在喊她。
她的小腹很疼,脑海里的思维很乱。
他是谁。
他为什么要喊自己。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少年喊了一句“操!”
紧接着她的腰肢被人紧紧抱了起来,肩膀和脖子被人搂紧,他好像是在奔跑,抱着她在奔跑,她耳边的风呼呼地擦过,她想睁开眼,但她睁不开,意识好模糊,恍惚间,好似有一股淡淡的烟味还有清新的柏树香味,再然后,没有然后了,她好累,好想睡觉。
……
再次醒来,是在柔软洁白的床铺上。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窗边透进来的微光,傍晚时分,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空气中充盈着消毒水的气味。左渔眨了眨眼,视线上移看到悬在半空的吊瓶。
这是在哪里?
她挪了挪手臂,想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却浑身发虚,怎么都使不出力气。左臂输着点滴,针口传来一阵刺痛感,她只得继续躺着。
扭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旁边还有两张病床,但是是空的。
周围很安静,只有走廊传来静悄悄的脚步声。一名护士拿着记录板走进来,问:“醒了?”
“姐姐,我怎么了?”左渔艰难地吐字。
“痛经。”
左渔张了张唇,她确实昨天刚来生理期,但是以为吞了片止痛药就没事了,没想到……
“你差点就虚脱了知不知道?”护士小姐姐调整了一下她的输液速度,继续说,“先好好休息吧。”
左渔这才想起来,问:“我刚刚不是在厕所里吗?”
“是啊,”护士离开了又转头回来,“一个帅哥给你抱出来的。”
“是谁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怎么给你形容,这个男生高高帅帅,穿衣风格也帅,不像街上随处可见的二流子,反正就不像恫山这里养出来的人,像个公子哥……”
这么说她就知道了。
除了许肆周也找不出第二个。
“从女厕所里吗?”左渔耳朵发红,有点不敢想象。
“对啊。”护士继续说,“他刚走没一会。”
左渔木然地躺在床上,眼神怔怔,腰腹还有些累,但脑海里却止不住地在想许肆周他跟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