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内裤两个字,左渔耳尖悄悄爬上一抹红,她可不敢这么直白地转述,就,只能含蓄地问许肆周,“他…他问你,你的那些东西还要不要了……”
俩人站得近,许肆周自然也听见?了。
下一秒,左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以把电话放在他耳边,让他们两个人自己聊。
于是她红着耳朵,将手机贴近许肆周的耳朵。
随着她的靠近,许肆周闻到一股馨香,她穿着他的外套,因此?柏树香混合了少?女香,轻爽又?清甜,同时手机屏幕上还留存着她的一丝温度,贴在他耳廓,冉冉地渡过来,好似两个人彼此?交换了体温。
“知道?了,就回。”许肆周徐徐地答,说?完,伸手将电话拿下,直接挂断。
他站起来,一旁的小高医生在收拾用完的棉球和药水。
“高医生,伤口处理好没?”许肆周问。
“嗯,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清创完涂了点药,就差不多了。”高京洛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温和,“也不用付钱,这里是免费诊所。”
免费诊所?这倒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左渔在一旁小小声:“小高医生人特别好,他放弃了保送的机会?,回到这里开?了这家免费的诊所,经常给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免费看病。”
“我不是小孩也不是老人,还是要付的。”
许肆周极有原则,把钱放在桌上,脸上是惯常的那种?洒脱痞气的笑:“我们就先走了。”
高京洛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抬眸看去,嘴角有极淡极淡的笑意,心里明白少?年坚持分得这么清,显然是不想欠他人情,只把他当成普通的医患关系。
他望着两人一同离开?的背影,手心突然握紧了下。
“小渔。”他叫住她。
“怎么了?”左渔刚走到门口,疑惑地回头,许肆周也跟着停步。
“没事,”他笑了笑,“回去让外婆提稻米的时候小心点,别再?摔到腰了。”
“好。”左渔笑了下,点点头,“谢谢你,小高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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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诊所回去的路上,经过苏城寺,许肆周把车停了下来。
左渔以为他到地方了,于是顺理成章地扶住了车把手,跟他道?别,没想到他将她喊住:“等会?走。”
左渔只好乖乖地站在原地,看着他走了进去。
苏城寺内红墙绿瓦,古钟悠悠,斑驳的墙壁映照着悠久的历史痕迹,庄严而森远,散发出独特的神韵和魅力。
她一边靠着自行车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然后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许肆周的外套。
她想把它脱下来,但又?觉得自己已经穿过了,不洗干净再?还给他不合适,想了想,还是作罢。
没一会?许肆周就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身边还跟着渡嘉奈。
“又?见?面了啊。”两人走近,渡嘉奈笑着跟她打招呼。
“确实是有点巧……”左渔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