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试探地说道。
这几乎是赢家通吃了。
“可以啊,就定为七比二比一吧。”伍仁的回答如他们所愿。
王允和拓跋金对视一眼,可以搞。不管他们大黎还是鲜卑得到第一,都能拿走大半的赞助。
“那行,这事我们答应了,但是赞助金额多少,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再三斟酌。这样吧,七日后,我们再一起坐下来决议此事。”
“可以,随你们。”伍仁心说,反正你们出多少,我们平州都跟。
最后,伍仁强调了一点,“但是,我们这回的赞助,只接受黄金。不能用你们大黎的金票作为赞助,想必你们也接受不了我们用平州宝钞吧?”
“所以,公平一点,就用黄金吧。”
拓跋金第一个响应,“我觉得可以。”
反正他们又没有鲜卑宝钞或者鲜卑金票的,他酸溜溜地想。
王允讪讪。
伍仁看着因为他一句话而弄翻友谊的小船的双方,心说,真是好浅薄的兄弟情。
事情商议完,伍仁就告辞了,他忙着呢,可没空留下来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南地,征南军主帐
“将军,两封密信。”
谢湛接过后随手拆了其中一封。
看第一封时,谢湛整个人很是振奋。努力了那么久,终于有眉目了。
可是第二封信,却让他眉头紧锁。
“将军,怎么了?”范阳问道。
“王允糊涂,竟被平州牵着鼻子走。”谢湛随手将手上的信递给他。
范阳接过信一看,觉得不解,“何以见得王允就被平州牵着鼻子走了呢?”
“他不该走这一步的。青州区的赛马游戏本来就是平州搞出来的,他被人算计了,还自以为聪明!”
王允他们太不把老百姓当一回事了,所以没有察觉自己落入了别人设置的陷阱里,以前他也是这样的。
但是,与吕颂梨数次交手后,谢湛已经渐渐意识到百姓的重要性,也更深层次地体悟到孟子那句话——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上下挥霍无度便掠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
范阳说道,“可是,他不搜刮,也有人搜刮吧?”自己动手,好歹还能落下一点。
谢湛摇头,“你们都这样想,且看平州是怎么做的?”
范阳将信将疑,“平州是怎么做的?”难道说,这么好的机会,平州都不收割境内的子民的吗?
“平州在打击境内赌马的暗庄。”谢湛一直都有在收集平州方面的消息,所以知道得很清楚。
范阳卡壳了。
谢湛最近一直在反思,平州是怎么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的,他的答案是民心。
不可否认,吕颂梨是有手段的,但她的手段,更多的是在谋划民心。
“王允这样做,要让大黎失去民心的。本来在平州报业的宣传下,平州老百姓的日子就比大黎稍好一些,王允这样一搞,老百姓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差。”
“他此举将大黎老百姓的血吸干了,又有平州老百姓的榜样在跟前,再发生点什么,大黎老百姓对故土就不会有留恋了,他们会投奔平州。”
谢湛这么一分析,范阳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将军,这是不是平州的阴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