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冲澡,或者打开客厅的窗户吹吹风,总之做什么都好,别在她身上发烧啊,混蛋。
图南伸出光滑的手臂软绵绵地推搡着托蒂,却被他急不可耐地捉住手,按在两边。
“再给我亲一口,你没有反驳,我就当你同意了,图南尔。”
图南含着水色的棕色眼眸波光粼粼地瞪着托蒂,她的脸颊滚烫,不知是被他自说自话气的,还是热的。
“混蛋,你还敢欺负——唔。”
托蒂猛然低下头,含住微启的红唇,探进去。
他心里头热的厉害,这样磨磨唧唧的软磨硬泡是一秒也忍不了了。
这个吻尽管仍是着急忙慌的,粗暴的,浓烈的。
却不像上次盛怒之下的报复狠戾,吮吸碾磨中多了些缠绵与情谊。
床在轻摇晃动,图南被他亲得恍昏,连手上的桎梏什么时候被松开都不知道。
托蒂搂着图南的腰,更深的贴紧自己。
他的额上出了一层汗,喘着粗气将图南唇间的轻哼混着清甜尽数吞下。
图南棕色的眼眸蓦然瞪大,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将托蒂推开,只能对着他的棱角分明的深邃面容抓挠。
托蒂偏头躲开,听到图南不住的咳嗽,他又赶紧把头转过来。
野性的蓝色眼睛紧紧盯着图南,生怕她又像上次一样。
图南被呛到了,缓过劲之后,抓起托蒂的头发,使劲的薅。
“好啊你,出息了,弗朗西,还敢再来一次?”
“这次真的不是,我只是走错了。”
托蒂护住脑袋,熟悉的配方上演,耳朵被揪住,拧了一圈。
他再也顾不得心猿意马,翻身从床上下来,想要远离图式魔爪。
托蒂溜得太快,薅不着他的头发,图南只来得及拽住他的大裤衩。
素白的手伸到腰上,使劲的拧,坚实的肌肉却让她的手指阵阵发酸。
图南气急败坏,改拧成掐。
身下被勒紧,托蒂止不住的头皮发麻,他想要拽回裤衩,却怕用力过猛,图南从床上栽下来。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声音情急之下带着些磁性的沙哑:
“快放手,图南尔。”
砰得一声巨响,卧室的门撞到墙上,反弹了两下。
图南和托蒂两个人同时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
内斯塔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径直走进来。
托蒂拽走图南手里的裤衩,趁着灯还没开,直接头也不回地跑了。
内斯塔按开台灯,图南假装不经意地躺下,背对着灯光。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希望小桑能读懂她沧桑背影下的无奈与心酸。
内斯塔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图南连忙转头,看到内斯塔的手已经扶住门把,她急忙开口叫住内斯塔。
“桑德罗,弗朗西他,刚才只是走错了房间。”
图南:......不能让小桑误会弗朗西在欺负她。
这两个竹马,一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脾气暴躁,一点就炸。
一个冲动莽撞,生起气来不顾后果。
以前在罗马德比时,两个人就起过很多次冲突。
内斯塔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图南期期艾艾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