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觉得自己不是在为?他辩护,只是作为?一名教徒,卡卡的虔诚有目共睹,饭前祷告,每天读圣经,祷告……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只不过是一时被邪恶冲动的荷尔蒙控制。
突然,楼道尽头悬挂的米兰队徽在她视线里消失了。
糟糕,糟糕。
图南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大力拉扯,她重新睁开?眼眸,后背已经抵在门?上,撞入视线的是舍甫琴科。
他只穿了一件长?运动裤,深色瞳孔直直望向她的心里。
“晚上好,图南尔,这身睡衣很漂亮。”他用俄语说着赞美?她衣服的话?,很明显在暗示她脱掉睡衣后的样子。
“我也喜欢你的运动裤,非常性感。”
图南伸手摸上舍甫琴科的脸,谁也没有他这样的帅劲,深邃眉骨透出来?的冷酷,鼻梁这优越债高的线条,还有这柔软的薄唇,和笑到人心坎里的生?命力。
“好吧,好吧,安德烈,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是我们要节省时间,只能亲一下,不能再……唔”
图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吃不消,她先是用心关怀了舍甫琴科的伤势,因为?再这么不停地亲下去她就会窒息。
然而,在她说了抓紧时间后,舍瓦就故意变得火急火燎的,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到最后,这时间也没能节省下来?,图南只能勉强整理了一番凌乱的睡衣,然后淡定地敲响雷东多的房门?。
这些?日子他们经常会在一起讨论战术上的布置,刚才他发消息过来?,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
雷东多很快把?门?打开?,图南走进他的卧室时还在怀疑人生?。
“手机上的时间没有校准,真是太抱歉了,费尔,以前从来?没有过,我竟然迟到了。”
“小问题。”
图南坐在沙发前和雷东多一起翻阅笔记和报告,弄清楚某种重点?批注的意思,并?且在一起探讨的时候互相做记录。
赶着处理了几件重要的事,图南感觉那种昏昏欲睡逐渐消失,一种宁静持久的快乐让她变得容光焕发。
墙上的时钟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从深夜到凌晨,又从凌晨到两三点?钟。
图南也从一开?始和雷东多并?排坐着,变成胳膊杵着侧脸,然后是额头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
迟来?的困倦终于让她有些?神?志不清,她像昏过去似的蹭过去。
图南扭动了一下,脸颊在手表磨砂的纹理上滑了过去,冰凉的触感让她蓦然睁开?眼。
天呢,她躺在雷东多的怀里睡着了,他居然没有推开?她?
雷东多一眨不眨地看着图南,褐色眼睛中的视线用那独有的穿透力击碎笼罩在她头顶的昏睡云。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
“费尔。”图南脑袋带着仅存的理智地开?着玩笑,“感谢你给我提供一个好枕头,现在我要用一个吻来?回报吗?”
“请你别转歪念头,图南尔小姐。”
“那真是太遗憾了。”图南假装遗憾地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一触即分。
雷东多吻了她的唇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