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
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 从在超市抱着阮夫南睡觉的第一晚就很喜欢,酸酸甜甜的苹果味儿和梅子气息, 有种家的味道。
阮夫南红着耳朵道:“我的信息素味道很幼稚……还是你的比较好闻。”
他长官的信息素是攻击性很强的辛辣味, 他同僚的信息素是冷冽厚重的海水味, 至于他自己的信息素……
同事们说他可以跟虫崽坐一桌。
反而利厄斯的信息素是他闻过最好闻的气味儿, 淡然悠远, 令他闻着就觉得心安。
利厄斯听完就笑:“我不是虫崽也喜欢你的信息素,所以他们说的是错的。”
阮夫南小声说:“也可能是你跟虫崽口味一样。”
利厄斯:“……”
谁爱吃糖谁跟虫崽口味一样。
阮夫南偷笑, 他摸了摸利厄斯锁骨上的绷带问:“这里怎么了?丧尸伤的?”
这块包扎有点突兀, 跟其他伤口不在一个攻击路径上,阮夫南觉得有点奇怪。
利厄斯闭着眼睛“唔”了一声:“你咬的。”
“我咬的?”阮夫南惊诧。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记得。
利厄斯把绷带撕开给他看:“你昏迷的时候有点奇怪,像是异变前兆又好像不是, 对血液有渴望……”
Alpha弯起唇角轻笑:“不过挺可爱的。”
像找食儿的小动物。
锁骨处的伤口红肿泛青,几乎都是犬齿啃出来的血洞,阮夫南心疼地摸摸:“你对可爱的定义真奇怪……”
利厄斯笑。
雌虫在伤口处亲亲舔舔:“还疼吗?我真的不记得了。”
“嗯,不疼。”利厄斯发出享受的鼻音,他任雌虫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顺着对方后颈处的虫纹向下摸,然后在翅膀的缝隙附近徘徊:“你的翅膀受伤了吗?”
“没有。”阮夫南换了个新绷带给利厄斯贴回去,“但翅膀包在绷带里不太舒服,我想把它露出来。”
“趴这儿。”
利厄斯让阮夫南趴在自己腿上,帮他一点点把绷带撕开。
翅翼缝隙露出来的瞬间,柔软的银色翅翼从缝隙里卷曲着冒头展开,像一叠丝滑的软绸,带着细小的绒毛和闪烁的银光。
“好漂亮。”利厄斯轻轻抚摸阮夫南的翅膀。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奇怪。”阮夫南说。
利厄斯笑笑:“不奇怪,丧尸肠子都拖在外面还会跑才比较奇怪,你比丧尸好看。”
阮夫南:“……”
好像是夸奖。
利厄斯趴在阮夫南背上亲吻他的后背,雌虫弯着唇角假寐。
他并未把翅翼转换成那种能杀丧尸时的锋利样子,而是一直软软的,好似丝绸做的小扇子一样啪嗒啪嗒地碰在利厄斯脸上和肩膀上,像是某种宠爱地轻抚。
阮夫南原本觉得自己都要睡着了。
因为利厄斯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让他觉得暖和又安全,重量也刚刚好。
结果某位Alpha越来越高的体温和愈发密集的啃咬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怼的他有点疼。
阮夫南抬起腰向后蹭了一下,红着脸小声问:“……要吗?”
他又说:“我没有不愿意。”
雌虫记得利厄斯说过易感期会控制不住,对方也说过不想强迫自己,但阮夫南早就想好了,虫纹变色也好、怀蛋也好,他是愿意的。
对方是利厄斯,他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