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追你的方式,宝宝。”
“我会每天都告诉你,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在意你。”杨致说话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地震动着耳膜,灼哑里带着难耐,蛊惑着谢心树,“我也每天都觉得你很可爱,每天都想亲你。”
杨致在控制自己呼吸的间隙里,低到几乎让人听不清地说:
“甚至我很久以前就想象了无数次你的回眸。”
我见过你的背影。曾经也只能见你的背影。
哪怕我拿过很多次世界冠军。
“按照你的意愿来。”杨致抬眸,深色瞳孔与谢心树低垂的视线交汇,“队长。”
“我们试一试。”杨致像个妖孽,说的每一句话都灌了发酵剂,“如果你喜欢呢?”
“你不用对我负责,把我当纸巾,觉得不好用就丢掉。”
“...”这是什么话!
谢心树满脸通红,不敢和杨致对视,他每听到杨致换一种称谓,心尖就跟着颤一颤。
犯规了。
只要杨致喊他队长,谢心树就端不起任何架子。
室内可见度低,昏黄灯光朦胧上暧昧的侧影,杨致身上不正常的热度,手上力度正中的揉捏力道,进退之间的话语,无一不在割据谢心树脑子里的弦。
火焰噼里啪啦在脑海里燃烧,躁动的因子漂浮于四处空气内。
“..你能,能只..只亲吗?”谢心树脖子都快滴血,磕磕绊绊地问。
杨致兀地一顿,眼底墨色更甚,紧而勾唇。
“好。”
“只亲。”
他捞起床上的枕头,压在自己腿间,虎口卡着边缘,青筋暴起的手背凹出根根分明的手骨,纯白棉枕在他指缝下碾出指痕。
谢心树犬齿又咬紧嘴唇,有些担心杨致要怎么办,头顶落下喑哑:
“不用管我。”
“答应你的,按照你的意愿来。”杨致单手抚上谢心树额发,那双在黑暗里带着欲-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谢心树,掌心托着他的脸颊,灼热指腹轻轻划过碎发,缓慢地别到谢心树耳后。
露出的鬓角在灯光里白皙无暇,杨致此刻的目光就和乳环上的蛇般,强势,蓄势待发,他一点一点地捋着谢心树微湿的黑发,长指流连过眉尾,眼睑,鼻尖,最后停在唇畔。
杨致很会用这张脸,他微微扬着唇,摄人心魄的眼眸仿佛要一眼望到谢心树眼底。
明知道是色-诱,谢心树还是僵坐在杨致腿上,手抵着枕头,任由对方探取。
彼此的呼吸错落,谢心树一直不敢直视杨致,他听到安静室内只有他们糜-乱的喘-气,睫毛如同被什么敷压着般抖动,在杨致指腹下,脸上一圈一圈地起着热度。
突然地,杨致凑了上来,五官被无限放大,拉近,谢心树瞳孔几乎同时一缩,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线。
察觉到他本能地躲避,腰也后仰,杨致却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只差一个指节的距离就能亲上谢心树。
“害怕?”杨致安抚地用手指压下谢心树额发,张开的手深-插进谢心树蓬松的发间,开口时嗓音沉哑。
他现在说话距离谢心树太近。
近到能清楚看见下唇的纹路,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谢心树下颚被紊乱的气息喷洒着,烫得他手指攥紧,指尖发白。
谢心树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愣愣地看着杨致,懵懂的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停下来了。
杨致眸色暗了几度,就着这个距离,缓缓逼近,轻轻地亲上了谢心树的下巴。
轻得像落雪,悄无声息,可有雪水消融的余韵。
以至于等杨致稍微撤离了些,谢心树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在杨致步步紧逼的视线里,谢心树出神地发着呆,还在回想刚才的情景。
“宝宝。”杨致低哑的声音将他思绪一把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