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看着那串号码,任由手机铃声在会议室里回荡,项目经理和财务经理对视了一眼,声音越来越小。几秒后,陈森接起了电话。
“陈森?”对面问道。
陈森听出了这个声音,是许星然的朋友,“什么事?”
“秦方建今晚约许星然在皇冠酒店你知道吗?”
坐在陈森旁边的行政经理忽然感觉周身一凉,只听身侧的老板没有起伏的声音缓缓响起,“我应该知道吗?”
“和我没关系。”刘义听到他十分冷然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刘义捏碎了手里的西红柿,开口道:“你是因为当年樱素粉的事情怨恨许星然吗?你有去查过这件事的真相吗?许星然今晚要是……”
“嘟嘟嘟——”陈森挂了电话。
刘义少有波动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碎裂的痕迹。
他没有想到,陈森居然能狠到这个地步。
诺大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能坐到这间会议室里的各个都是人精,十分敏锐地感受到老板身上传出的低气压,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在这个关头去触老板的霉头。
直到陈森说了句“继续”,每个人的筋骨才宽泛了些。
项目经理和财务经理人群中对视了一眼,各自非常有数地压低了声音,不再那么呱噪地争吵了。
一切似乎都按照正常的轨迹在行走,但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角落里,陈森的心因为刘义的那通电话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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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然来到皇冠酒店,秦方建指定的房间,他这次什么都没带,就在面包店的抽屉里找了个不知道过没过期的感冒药吃了。希望感冒药能帮他昏睡过去,他真的十分担心到时候他会吐出来。
秦方建直到八点才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保镖,似乎是担心发生和上次一样的事情,让保镖把套房所有角落搜了一遍。
许星然就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他们。
得到了保镖否定的回答后,秦方建又向着许星然的方向昂了下下巴。
许星然蹙眉看着他,直到他的两个手臂被一个保镖抓住,另一个保镖则是粗.暴地搜他的身。
“干什么!”许星然大叫,“我身上没东西!”
“你说没有就没有?”秦方建走了过来,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许星然的余光看到他脸颊两侧因为用力而震颤的横肉,他又一把捏住他的下颌,低下头来在他的五官上细细打量,狠道:“我今晚一定会让你哭着求饶。”
他说这话许星然是想笑的,他的眼泪只会出现在有用的时刻,现在这样的场景,只怕他看到秦方建的裸.体会笑场。
确保房间以及许星然是安全的后,一个保镖从门外拖进来一个半米高的黑箱子,另一个保镖走到吧台,不知道冲了杯什么水走了过来。
许星然警惕地看着他,在他摁着他的下颚往下灌的时候用尽全力反抗,浑浊的液体还是顺着他的喉管下去了。
被一滴不剩地灌完,许星然捂着嘴巴疯狂地咳嗽,那两个保镖恭谨地对着秦方建低了下头,走了出去。
“砰”地一声轻响,房门被关上,许星然的衣服被翻的乱七八糟地趴在沙发上,他感受到体内和那晚一样的熟悉的变化,咬着牙怒视着秦方建。
秦方建狞笑着拉起衬衫的一角,从腰侧上解下一条黑亮的皮鞭,缓缓走向他。
许星然看见那根东西脸色一白,无数痛苦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
刘义骗吴长乐许星然今晚要加班,被吴长乐反问面包店要加什么班?刘义答不上来,还好吴长乐也没有固执地向他寻求答案,很体贴地放过了他,去房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