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提前通知一声,这种不打招呼就乱给人塞人设的行为真的很贝尔摩德。
但,谁让自己是专业的呢。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我更喜欢在网络上和雇...委托人交谈,所以不常和人口头交谈。”
“原来如此。”柯南眼镜的白光仍然没有消失。这样的理由太过牵强,看来乌丸仁矜身上仍然有秘密待以挖掘。
“到了到了,博士,就是这里。”
汽车停了下来,薄荷酒下车后看向四周。
啧。
还真是这里啊。
月色清冷,笼罩四野。乌鸦的叫声围绕着整片树林,林中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矗立其中的呈现出一种阴森的氛围。
众人走过一片膝盖高的碧草,圆谷光彦边走边说:“我姐姐以前是猫咪救助站的会员,我和她来过一次这里,流浪猫就是在前面的废弃周围。”
“这是看上去好可怕哦。”
“没关系,我们人很多,有什么鬼怪我就把它揍扁。”
“天快黑透了,大家两两一组,分头找吧。”
“好!”
里有一种与世隔绝般的安静。
第一排生锈蒙尘的长椅上正坐着一个人。黑暗中他仿佛只剩一个模糊的剪影,与周围融为一体。
降谷零闭着眼睛,静静地接受圣母玛利亚的注视。
薄荷酒被抢走后,那种焦躁的不安定感越来越强烈。就像是什么不易察觉的习惯突然被纠正,整个人都不适起来。
在这种烦躁和空虚中,他萌生出一种想要探索薄荷酒过去的想法。大概只有这样,才能离薄荷酒的灵魂更近一点。
薄荷酒是孤儿,那么他来自哪里,所谓的被组织发现的“天赋”是缘起什么事件?
就算在警方的档案中查无此人也无妨,一个人但凡不是从出生起就刻意隐藏自己的踪迹,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于是,他突然想到了曾经与薄荷酒搭过话的那位狱警。
他去监区时发现那位狱警已经退休,于是专程拜访了他的家,再三请求之下,老狱警终于松口,告诉了所知道的一切。
“当年,那孩子来监狱看望照顾自己的修女,声称来孤儿院慰问的官员是他杀死的——当然没有人相信,可我却信了。我就去问被关押的修女。我告诉她‘你根本不需要为小男孩顶罪,小孩子杀人顶多被送去感化所,并不会受到很重的责罚。’可那位修女似乎并不在乎,她甚至说被灭口也是很不错的结局这样的话。结果一语成谶,她真的死于灭口,有人在她的食物里下了毒。”
“整件事都透着奇怪不是吗?那之后,我因渎职被调去别处,就不知道其他的了。”
“修女死时这孩子哭的很伤心,如果不是被人抢先了,我还打算收养他呢。”降谷零离开前,老狱警无不惋惜地说。
之后根据老狱警提供的信息,降谷零得到了孤儿院位置。他很惊异的发现,这就在薄荷酒约自己来的的不远处。
曾经的教会孤儿院就在后面的红房子里。只是经过多年风吹日晒,红房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它前面的依旧存在。
教会孤儿院的孤儿会负责打扫以及唱诗。这里的每一处,也许薄荷酒都无比熟悉。
可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约到他儿时的孤儿院?难道这是薄荷酒发出的信号,代表着薄荷酒在寻求自己的理解?!
这一想法激发了降谷零的无穷动力。
他几乎没日没夜地调查,终于在户籍管理区所找到了关于这家教会孤儿院尘封多年的资料。在一张张照片里他一眼就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