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穿浴袍或者裙子的时候把腿翘起来。”

“嘻嘻，好看吗？”弗莉嘉嬉笑地踢了踢他的手：“带我去吧，烦人的daddy，还有中午我要吃pizza！”

“今天我们一起的话，可能会被拍到。”他坐在一旁，踌躇了一会儿。

“所以呢，你是担心绯闻吗？”弗莉嘉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乐不可□□为什么不能是普通朋友一起出门呢？难道有规定不同性别的人走在一起就是情侣吗？还是你自己心虚呢？”

但她没有坚持，她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催之过急，这段时间她的目的也不是想要正式确定一些事情，只是慢慢融入他的生活，让他习惯自己而已：“那你把我送到门口，我自己去吃。”

最后还是莱万妥协了，车内，他看着她窈窕活力的背影，和街道上男孩们看向她惊艳的目光，抿了抿唇。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他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在逃避，他贪恋她的年轻美丽，但是也知道他不应该和她再进一步了。

她还这么年轻，什么都不懂，或许她现在只是一时的好奇，但他是真的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或者留下遗憾，她更应该和贾马尔这样同龄的男孩在一起。

“我还没吃过华沙的麦当劳呢，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应该会很好吃吧！”

听到她甜甜的声音，莱万慢慢回过神，还是那鼓熟悉的青提软糖的香气，突然他觉得自己做的所有心理建设是这么多余，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他们是在一起。

他笑了起来，说：“当时我还在波兰联赛的时候，有一天开车去训练遇到了教练，被他看到了麦当劳的袋子，那是我昨天吃完忘记丢了的，当时他一下子就很生气，责怪我为什么要吃垃圾食品。”

“哈哈哈，那你是挨训了？”

“我没有承认，我说是别人在我车里留下的。”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弗莉嘉迷妹属性爆发，忍不住搂住他的脑袋：“oh，你可真是个坏男孩。”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胸口，她察觉到车内飙升的温度，松手低头看手机：“贾马尔问我在西班牙吗？”

“我本来确实应该回西班牙，但是我想要在这里过圣诞。”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你觉得呢？”

莱万知道，他应该制止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继续下去，他应该告诉她等到完成工作后就回西班牙陪着父母过圣诞吧，但是挣扎了几秒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

她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她可以做出最好的决定。等到回了德国，一切就会重新回到轨道。莱万转变了想法，或许是想要说服自己。

“说好了哦！”她眉眼里盛满了惊喜，像夜空里最漂亮的星星。

一路上，他们默契地没有再提穆夏拉，只是讨论着圣诞的装饰。

“亲爱的，你居然都不准备一棵圣诞树吗？”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家里过圣诞了。”他的语气稀疏平常：“自从离婚之后。”

“那真可惜。”弗莉嘉开玩笑：“不是说你离婚可惜哦，我是说我从小最爱的圣诞树，我真不敢想象有人会没有圣诞树。”

“好吧，现在也还来得及不是吗？”汽车停进车库，莱万拍了拍她的脑袋：“还想要什么？”

“我还想要很多的圣诞礼物可以吗？”弗莉嘉加码：“实在不行送我篇专访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