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父亲不叫作文天成。我可以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也请你先想好了再说。”
什么……?
罗刹一般猩红的耀目狠谲地刺进心里,刺得他突然回魂。他一边惊异于自己居然真将两兄弟错认,一边为刚才随口说出的话语羞愧难忍。
“我……谢谢……让你见笑了……”他赶忙抓过身侧的被褥背对着裹在了里面,“……你还是赶紧走吧……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凌顼看着他,不语。静坐了一会儿却突然径自揽过腰肢将手往被里钻去,带了点蛊惑地。
“既然是坚持不了的事情,为何还要想着坚持?”
文天成被握住的阴茎轻轻一跳:“我……我会把你认错。”
撸动:“错就错了吧。”
文天成配合地挺动起腰胯:“我……我会给你添很多麻烦……可能还会说出什么……下流的话……”
铃口被刺痛地一刮:“可我愿意。”
文天成委屈地红脸,突然将手横拦在了自己的胯间:“不行,我、我很……脏……”他难过地试图把头埋进被单里,“我以前……我以前……”
逐渐松散的被褥突然被掀开,凌顼挑起他汗湿的衣角浅浅一笑。
“怎么会脏呢?”低下头,他将炙热亲吻疼惜地印上对方抖豁发颤的漂亮肩膀,“你仍是我见过的,世上最干净的人。”
看到性器从休闲裤里跳出来的瞬间,文天成湿了。
他觉得自己口中的唾液仿佛都变成了水渍从下面流走,导致嘴里口干舌燥得根本难以忍受。
他小心翼翼做了几个吞咽,细长的手指在床上半撑起来,眯眼去看他心心念念的滚烫活物。
活物挺拔粗长,肉红的龟头正饱满光洁地高高向上翘立着,形状优美比假体还甚。文天成心痒屁股也痒,但嘴里分泌的涎水却一下变了更多,于是偷偷往凌顼嘴角讨好地亲了两口,便猫儿一样俯身下去侧脸轻嗅起来。
凌顼被偷亲了嘴角,脸一下就红了,禁不住愣神地摸了摸自己嘴唇:“喜欢……?”他被那萦绕在胯间的绵软气息搔得发痒,不由小心地,“要不要舔舔看?”
文天成舒服得直哼哼,牵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腰后去摸。晶亮的淫液已不知不觉顺着股间淌到了大腿根上,趴跪的姿势使他更容易撅起屁股,就那么从凌顼胯间扬起一张潮红听话的乖巧的脸。
一条短短的舌尖从嘴里探出来了,红红小小的带着试探。他凑近,像舔一根棒糖一样顺着龟头一直舔到马眼,终于毫不犹豫地呸呸两声,将自己的嫌弃表现得显而易见。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凌顼讶然地愣怔,颤抖,接着难以自制地扯出了一个得偿所愿的微笑。
他突然长臂一伸就抱起文天成让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一边低头从对方唇齿间青涩地纠缠品尝,一边急不可耐地搓揉起柔韧臀瓣将指腹按压在不住翕张的小口之上。
“哈啊……别……”一呼一吸间,文天成勾着唇舌小声抗议道,“手套……手套脱下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