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男人看上去是有多好欺负了,即便只是简单地坐在那里谁都没有招惹,寻味而来的渣滓也会络绎不绝。
但这些渣滓永远都不会知道男人纤弱的腰肢有多么柔软好抱,不会知道男人白皙皮肤上的红痕要多久能消。当然,他们也永远都不会知道男人的温柔与爱有多么像让人成瘾的药。
而这些,他全都知道。
视线从细瘦的腰腹间一点点向下滑落了,跌落进一丛黑黑的草里。草的颜色和男人的头发几乎如出一辙,却很是稀疏,而一只比皮肤粉红一些的鸟儿正静静地埋伏在那丛中。
他知道那是爸爸的小鸟,是爸爸用来尿尿的地方。但那污秽不堪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却好似也有着无可比拟的美好,既白且长,圆润精巧玉一样温凉。
他洗澡,腿间的器物也跟着洗澡,随着身体移动惬意地摇头晃脑。
“爸爸的为什么那么大呢……”
楚渭抬头看看男人的大鸟,再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鸟。小鸟真小,只有男人一拇指的粗细,当然也差不多就是那样短短的长度。
“为什么我的就这么小啊……”他突然把手伸入水中拎了拎自己不争气的小家伙,虽然还不太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也隐约觉出了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喂,凌顼。”嘀咕嘀咕着,他放弃了,突然手脚并用地刨到了弟弟身边,“快来跟我比下大小。”
“?”仍旧专注看着男人伤疤的男孩没有反应过来,等终于意识到他要比的究竟是什么,泡在水里的双腿却已是来不及合上了。
“你跟我也就一样大啊,还都没有毛……”
明明是一样小,却偏要说成一样大。楚渭心里舒坦了点,转身就要看另一边的钟昴。
但刚才还坐在凌顼旁边的钟昴不知何时已经跑了,现在正坐在另一边的浴池旁向他皱眉,满脸都是明晃晃的嫌弃与厌恶。
“切,小气鬼钟昴。”
楚渭双手虚握挤了两下水,水流高高发射,却又立刻掉了下来,“鸡鸡肯定也跟心眼一样的小。”
如果非要这么比喻,那你的鸡鸡肯定是最小的。
但瞄了他的哥哥两眼,凌顼终究还是没有说话。视线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男人腿弯间的那块疤上,他看着它,满是疤痕的手也在自己腿上轻轻掐着。
“凌顼,”不知不觉间,旁边的烦人精又开口了,“你说爸爸腿上那个印记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个胎记而已吗?”
黏着视线总算从疤痕升到了楚渭说的那块印记上,藕粉色的印记像个断了面的芒星,只剩下零碎四个小角。
“不知道,他说是胎记那就是吧。”他终于开口,“不然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唉,亏他还是自己的孪生兄弟,明明长着这么一张相似的脸蛋,怎么性格就这么天差地别的无趣呢。
自诩着有趣的小孩叹